众人散去,只留单子付和四位组长,石海和冷秋月,童晓晨和马丽。 童晓晨看着抱着小莲尸体的石海当真是悲痛欲绝。石海道:“庄主,小莲是我真正爱的女人,我想早日让她入土为安。”
单子付叹息道:“你情深义重如此,那就早日将小莲下葬吧。”
童晓晨摸了摸鼻子道:“庄主,照我看,小莲还不能这么早就入土为安。”
单子付道:“为何?”
童晓晨道:“因为尸体会说出真相。”
跪在地上的石海恨恨地看着童晓晨,仿佛眼中有一把怒火,激动道:“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小莲已经如此惨了,你还不让她入土为安,有何居心?”
童晓晨道:“正是因为小莲死的太惨了,所以才不能如此草率地就葬了尸体,不然她九泉之下一定不安。”
单子付道:“你的意思是?”
童晓晨道:“小莲的死确有蹊跷,我昨日还巧遇小莲,只觉她情绪良好,并不像一个会想不开的人。”
冷秋月此时也附和道:“没错,小莲整日与我一起,根本没有想要自杀的预兆。”
单子付疑道:“哦?这么说,你二人是与小莲最后有接触的人?”
童晓晨道:“人可能说谎,所以言词有可能不可靠,但尸体不会说谎,所以请庄主让我查探一下尸体。”
石海身体微微一震,依然抱着小莲的尸体不肯放。单子付道:“那你就查探一下吧,看看有什么现。”
童晓晨蹲下身,看着满眼仇视的石海,道:“你暂且放下小莲吧,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石海不知是心有不甘,还是气愤异常,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往下直流,一双手死死地抱住小莲不放。童晓晨见状如此,心中有了几分数,便故意激道:“你如此紧张小莲,莫不是她死前你曾对她做了什么?”
石海果然激不得,怒道:“你血口喷人,小莲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准你侮辱她。”
单子付道:“石海,你且让开,这人已经死了,童晓晨就算跟你有再大的仇恨,也不可能对小莲怎么样的,何况我们都在场。”
石海听庄主已经话,只好让开。童晓晨将小莲的尸体翻转过来道:“我可是从小就跟着我师傅学医的,对这人体的构造,伤痕辨识等都通晓一二,这尸体上有无伤痕,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基本是瞒不住我的眼睛的。”
童晓晨边说边装作非常专业的样子查探起来。实际上,他这一出只想演给石海看,而他对所谓的医术根本一窍不通,平日里看慕容怡摆弄过几手,又看古北静对人体穴位的分析,所以依葫芦画瓢,蒙混过关。不过,他这一番查探,确实另有现。
石海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微微喘着粗气,并试图控制。他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嘴唇因为过于激动而变得惨白,微微抖。这一幕在场所有人均看在眼里,似乎这石海只差最后一根弦便一触即了。
童晓晨查探完之后起身道:“庄主,小莲的身上有几处伤痕,感觉像是被击打所伤,这说明小莲在死前确实与他人有过冲突或争执。单凭这一点,小莲的死不排除他杀。”
单子付道:“好,既然小莲身上有伤,那么这件事就绝不会只是自杀那么简单。石海,你一口咬定小莲是自杀,现在身上有伤,你作为与小莲关系最亲密的人如何解释?”
石海两眼不住地在地上盘旋扫视,道:“庄主,小莲身上有伤我也不知情。毕竟前几日的事情之后,她就跟我闹脾气,我们并无身体接触。”
童晓晨拍拍石海的肩膀道:“好个顺水推舟,推得一干二净。你口口声声说这小莲是你的最爱,现在连她被人打了你也不知道?”
石海愤恨道:“你少来栽赃陷害,冤枉好人。”
童晓晨道:“我是否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刚才的一系列反应,已经让人不得不产生疑惑了。所以,小莲的死你休想推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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