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会在其中,那从心底翻涌而上的微微****一直掠到头顶,他也不知这般莫名滋味儿戏耍了他究竟多久,但他感觉痴傻了一生一世那般长久……
终于……!
只见,一袭羽化霓裳仿若从清冷月宫一路走来,三千青丝随风飞舞,凸显其飘逸出尘,秋水眉目点缀红印,更显冷若冰霜,腰间悬系流苏,另显船过摇痕,那一个清冷眼神更藏着前世漫天花火的相思,一世的缘分,如湮没在岁月里的那枝桃花,天可怜见,不再错过……
“我醉了吗?我真的醉了吗?醉了好……醉了好啊,若如此我宁愿永不醒来!”黎熏默无端的嘀咕起来,大口的呼吸着,双目凝视着,未曾眨过,只怕错过一个舞姿,只怕错过一丝良机。
万籁俱静……
风起明月,繁华渐影,醉魅不愿醒……
……
丝竹清曲,徐风妙影,情意爬网觉……
……
痛饮的酒,已变血液流淌,伤痛欢笑,已变掌纹生长,然而今生记忆却早已定格,那条遮天绿林的幽径路上,你嘴角轻扬,转身离去……
“至子!至子!你……”一旁的飘絮见状,全身陡然一阵哆嗦,她望着黎熏默的目光终于…也找到了那道身影,那道令她这一生都不安的身影,然而这一次的不安却比以往所有的失败更觉恐怖不已!
“莫不是…至子对夜羽……?”
一个念头悄然而生,但瞬间却是被她硬生生的掐断了!
“云牙·夜羽,我连羽魁和祭祀之舞都一并给你了,你当真不能怜我三分吗?这次我再也不能放手了,若没有蛮刹至子,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算事事真的可以随你的心,如你的愿,这次我也偏偏让你力不从心!”
……
黎熏默根本不知道,令他朝思暮想的人究竟何时退去,也根本不知自己是何时回到房中,慵懒地睁开双眼,他愕然看到的只有…上方一片片花瓣图案的天花板和一眼望到头的木屋!
“岂有此理!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将我带回来的,来人啊!”黎熏默猛地翻起身子,破口喊道。
“吱嘎”
话罢,只闻一声开启门屋的咔嚓声,几位黑衣武士瞬间从门外忽地走了进来,当下单膝跪地恭声喝道:“至子有何吩咐!”
“说!昨日是哪个不开眼的竟将我带了回来?!可知我还想……罢了,你们随我一起出去!”黎熏默脸色微沉,但意识到自己口快失误还是不禁哽咽了一下方才将之后的话咽了回去。
“这……这个嘛……”闻言,那些黑衣武士不禁面面相觑,半晌支支吾吾,不肯起身。
“你们好大的狗胆,连我的命令也不肯听了?莫不是想叫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吗?!”见状,黎熏默不禁大怒,猛然斥道,右手稍稍抬起,一股凌厉气势顿时扑面袭去!
“至子息怒,小的们不敢隐瞒,昨日您酩酊大醉是棉长老送你回来,但棉长老说了要是至子醒来就在房中休息,不可让您出去!”那为的一个武士害怕极了,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什么?师父为何不能让我出去呢?真是笑话!”撇了撇嘴,黎熏默讪笑了一声,旋即脚尖一顿,闪身来到门外,豁然间眼瞳一缩,赫然看到棉老正在门外恶狠狠地瞪视着自己!
“师父!”
音由入耳,棉老并未有任何神情,只是淡淡地对着那群黑衣武士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守着,我与至子有话要说!”
“遵命!”说罢,那群武士顿时个个起身,连忙退了出去。
一瞬间,整个木屋再度寂静下来,黎熏默呆呆地望着棉老,而棉老与此同时也是些许慵懒地看着他,两人都是闭口不言,气氛顿时冷场!
“至子啊!你拜老夫门下已有多少年头了?”沉默持续了许久,棉老终于是淡淡出身。
闻言,黎熏默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迟疑道:“额……差不多十年了。”
“既然如此,这十年你自问我待你如何?”
“师父对我恩重如山,熏默今有如此修为皆拜师父所赐。”
“那我的话你是听还是不听?”
“自然。”
“好!那你今日就在此休息一日,明早随我一同回族复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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