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已是眉开眼笑,她紧随史阿进入武馆。 张英入院后,见院内冷冷清清,真是今非昔比,人去楼空,与传言迥然不同。
两人前后进了大厅,只见一位须皆白,精神矍铄的老人,他穿了一袭粗布青衫,脚下蹬着一双云鞋,居中正襟危坐,紧闭双目,对陌生人的到来,好像并无察觉。张英心道:此人便是天下第一剑,王越老先生了!
见师父面沉似水,史阿心中暗惊,他知道犯了师父的大忌,却事到临头,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还未等史阿出言,王越微睁二目,射出两道寒光,盯着史阿低下了头:“大胆史阿,为何引人进入武馆!”
史阿心中一寒,他躬身施了一礼道:“今有师父同乡来访,弟子私自做主,将小兄弟带来与师父相见!小友特献上一柄稀世之宝,请师尊过目!”说着跪倒在王越面前,双手捧短剑举过头顶。
绿鲨鱼皮鞘,金吞口金饰件,宝剑小巧精致,赏心悦目。王越忍不住拔剑出鞘,他打量着锋利的剑身,这位剑术大家,遭遇过高手不可胜数,过目的宝剑不计其数,却未见过此等精品。
“真是一把好剑!”王越点头赞叹道:“好,很好,为了学习剑法,千里迢迢,来到京城,难得你有此诚心,为师便破例收你为徒!”
“多谢师父成全弟子!”张英喜极而泣,她急忙拜倒于地。
“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是否能获得真传,要看你的毅力与悟性!从即日开始,你就跟随师兄,学习入门功夫吧!”王越受了徒弟三个响头,把短剑放于案几之上,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演武大厅。
见师父已经去远,张英还失望的跪在地上,史阿微微一笑道:“小师弟,师父已被打动,你的造化来了!师弟举手投足,便显露出一定的武学功底,这一切都逃不过师父他老人家的法眼。”
张英这才恍然大悟,那柄宝剑只是一块敲门砖,也不过仅此而已!她起身站定,深施了一礼,等待师兄教授武功。
史阿让这个英俊的小师弟,把自身的武功演练一遍,他做到心中有数,好因材施教。
张英也不客气,挽了挽袖子,将衣衫收拾利落,抖擞精神,收心敛气,将自己所会的功夫施展开来,从头到尾演练了一遍,枪招、刀法、拳脚、剑术逐一演练完毕,张英收招站定,等待大师兄训示。
“看得出来,师弟下过一番苦功,也具有极佳的天赋。不过未遇名师,师弟的武功博而不精,招式虽然花哨,却是百无一用。”史阿对师弟做出了肯定,却一针见血的指出其中的弱点。
张英始终以自己的武功为傲,师兄却将其说得一无是处,她心中自然不服,虽不敢明说,却也写在了脸上。
看得出师弟心有不忿,史阿微微一笑,他也不多言,取了把宝剑,练起了燕越剑法。只见史阿身形游走不定,其招法忽快忽慢,时动如脱兔,时则若闲庭信步,其妙处高深而不可测,看得张英瞠目结舌,佩服的五体投地。
史阿舞罢站定道:“弟子愚钝不堪,虽学了师父全套剑法,却只领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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