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这么安排,是为了能抗击凤仙子的门人在暗地里袭击他。他现在不能出任何问题,如果他出了问题,那这一切就都白费了。
郡主回到安之,本以为情况还在他的控制之内,但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气火攻心,竟然就此与世长辞了。可怜的公主还不知道这些情况,她现在还做着梦呢,梦到自己回了平泽,梦到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梦到父亲在闲暇之时教她写字的场景。其实她父亲的记忆也就这些,因为她的父亲很忙,忙的就留给了她这一点点记忆。但就这点记忆,也让他觉得很满足。
叶城,卡两领与安之的咽喉。两领的军队只所以还没有进攻,就是因为叶城还没有放弃防御。叶城的守备将军是蒋成侯,家族三世为安之将领,颇为皇恩浩荡而感激,所以在这场动乱中始终保持中立,默默的为安之尽着自己的忠心。
秦子月携公主一行人快马来到了叶城城下。早有探马报进了中军。蒋成侯重甲披挂,蹬上城楼,极目眺望,也多亏他视力好,竟然在三丈多高的城楼上看到了公主手里举着的翠玉令牌,这一眼可把他吓的够戗,忙指挥下人,把公主一行人让到了城内,跪俯在道边,以示迎接。
叶城,大帅府,秦子月带着公主昂走进中厅,蒋成侯再拜,然后小心的伺候在一边。他并不说话,只是等着秦子月言。
对这几个人,蒋成侯谈不上尊敬,他怎么做,仅仅是为了维持那令牌的尊严,但落坐之后,站在秦子月旁边的那个女人让他心悸,这女人面色很冷,看不出一丝表情。本来他打算把这一群人让进来后,仔细的询问这令牌的事情,但这女人站在哪儿,不动就给人一种压力,这压力只压的他这身经百战的将军心里也毛毛的,不敢抬头望。
秦子月坐好了,清了清嗓子,用手指着公主说道:“蒋将军,这是长乐公主。”
蒋成侯听的秦子月如此一说,身子又跪了下去,三叩九拜,行的是大礼。
坐在上守的公主完全没有了与秦子月在一起时候的那种小鸟依人的表情,她表情凝重,语气里带着点臃懒的意味说道:“起来吧。”
蒋成候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步,心里颇有点纳闷。坐在公主身边的这男子是谁啊?能与公主平起平坐,而且看这模样,他的身份似乎比公主还金贵,是谁呢?他在脑子里把所有的王子都过了一遍,没现这个人与那个王子的面相相合。
秦子月道:“蒋将军,现在国内的形势,我想你一定很清楚,这次郡主把牌子给我们,告诉我们过来找你,说你是咱们安之的忠臣,有你在,安之的中流砥柱就没有消失,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们。。。”
蒋成侯表面恭敬,但骨子里的不屑却表现了出来道:“对不起,我只是守卫边关的将士,郡主给我的命令是看好安之的门,所以,您所说的,恕在下不能从命。”他现在不想陷在这场争斗中去,自己是安之的将领,不是属于那一家的将领。再说了,在情况还没有明了之前,就选择主子,万一自己的眼光出了问题呢,那将是万世不得反身了,自己这么谨慎着,甭管将来谁胜了,因为自己手里的权利,他们也不会对自己胡来。
秦子月微微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了郡主临死之前亲笔所书的遗诏,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先王的笔迹。”说着,又坐回到了原位。
诏书所书着实让人费解,郡主竟然说要把王位传给长乐公主的驸马----秦子月。蒋成侯抬头,很小心的看了一眼前面的这个年轻人,这应该就是秦子月了,年龄不大,面容较好,虽然有点吃软饭的嫌疑,但气势上也颇为了得。郡主为什么要把王位传给他呢?他心里思忖着。这是先王的笔迹,这点他可以肯定。
秦子月伸手,把诏书又接了过来,笑着说道:“安之内乱,是因国师凤仙子等人密谋串联而起,现在已经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蒋将军能奉诏讨贼,那是安之之福,苍民之兴啊。”
秦子月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蒋成侯,看他的表情。在来之前,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如果蒋成侯能答应追随他们,那就算他万幸,如果他要有不轨之心,当场格杀。
蒋成侯的脑子也在飞的转动着,自己现在怎么办?眼前之人虽不用顾及,但他身后站的那个中年女子却时不时的露出点杀气,这杀气似乎在告诫他,如有不从,格杀勿论。看来自己最不想参与的事情还的参与了。他的脸色阴沉不定了半天,才一转,变成了一种热情,洋溢着笑容,道:“既然是先王的遗诏,那我蒋成侯愿效犬马之劳。”
秦子月笑了。能这么容易就进了安之的大门,他能不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