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肆,自是一忍再忍的柔声细语道“豫王妃就不问问尚书大人送来的锦盒装了些什么吗?!若也是药草,豫王妃收了就不怕太后得知,会不高兴?!”
纳兰幽也不笨,自是会拿谭爱亚的话,反过来,将谭爱亚一君。纳兰幽心中哼道“你敢撵我。也不去外面打听打听我弥月小公主是那么好让你撵的吗?!”
只是纳兰幽的心音未落,就听见谭爱亚不疾不徐的笑答道“公主这是认为爱亚是有意刁难而不让您进了,这可真是错怪爱亚。这位是爱亚的爹爹。是爱亚的血脉至亲,而爱亚嫁予了王爷,那爱亚的爹爹就成了王爷的丈人,而王爷就是尚书府的姑爷。这丈人送姑爷礼,姑爷都未开口去问里面装的什么,爱亚一个妇道人家,又怎好意思去细打听?!自是一切要交由王爷定夺!”
“当然倘若公主觉得爱亚待您不周,您大可以也嫁进尚书府,做/爱亚的亲戚啊,只是……”谭爱亚捧着嘴角呵呵一笑“就是不知大娘肯不肯依了?!”谭爱亚言语带刺,直钉得两拨人全都沉了脸色,可是这两拨人谁也不敢吭一声不字!
“谭爱亚!”纳兰幽真是气恼了,跺着脚,抬起手直指着谭爱亚的鼻梁骨,就差把谭爱亚的祖宗十八代翻出来骂上一个遍了。
“公主若是有话,不如改日再讲,爱亚这还有家人要陪,就不奉陪了。”谭爱亚轻轻地吆喝道“李帐房替本妃送客。”
豫若见谭爱亚出去,半晌未归。生怕谭爱亚惹下什么祸事,顾才差李帐房前来打探。而李帐房这才刚一露面不巧就让谭爱亚给抓了个正着。
“是。”李帐房边应边快步上前,抬手一摆,对纳兰幽这批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主,请。”
“好,好,好!”纳兰幽连喝三声好。她在心中狠狠地记了谭爱亚一笔,打算慢慢地与其细算,再利落的一旋身,仿佛要把腰板挣断一半,冷冷地狠睇了谭爱亚一眼,这才舍得离去。
“尚书大人,这边请。”谭爱亚走在最前,刘管家夹在中间,后面跟着谭尚书,聂如玉以及打扮的妖艳赛妖精的谭爱馨。刘管家恭敬道。
“爱,爱亚……”谭尚书几次想搭话,可是谭爱亚走的太急,且中间又隔着个刘管家,尚书大人低唤了几声也没能喊住谭爱亚,直到眼看着就到豫王府的正厅了,刘管家恭敬的一弯身,转身拐进了长廊的另一侧,谭尚书这才紧走几步,赶上了女儿的脚步。
“爱亚,绣娘她好吗?”谭尚书一直惦念着自己的夫人,自是连忙跟女儿打探道,他生怕一会儿进了豫王府的正厅,下人们一多,他就没机会再开口了。
“娘就在正厅等着您呢。您一去看了便知。”谭爱亚料定她娘如此惦念她爹,必然会早早的在正厅等候了。
“啊,是吗?”谭尚书霎时有点受宠若惊道“爱亚,爹与你商量个事。”眼见着正厅的大门就在眼前,谭尚书抓紧时间连忙道“绣娘在豫王府也伴了你些时日了,如今王爷也回来了,若是再在王府里住下去怕是会惹人闲话。爹呢……”
早前尚书大人也不是没跟谭爱亚商量过此事。只是那时的谭爱亚正在得知真相的气头上,自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更何况早前豫若也未回府,沈绣娘留在王府陪伴孤身嫁入王府的女儿于情于理也是说得通的,可是如今王爷回来了,这条理由也就不成立了。所以谭尚书便想以此为由将沈绣娘接回尚书府。
“这是爹的意思?还是大娘的意思?!”谭爱亚停下脚步,驻足而道。
就在谭尚书与谭爱亚对话时,聂如玉可是没闲着,她支着耳朵努力地探听着前面走着的父女二人的对话。一听见谭爱亚的询问,聂如玉立刻笑盈盈地谄媚的凑了上去“是老爷的意思。”替谭尚书答道。
聂如玉哪里敢说这要接沈绣娘回府的主意其实是她出的。倘若,她真要是说了,就谭爱亚这般的聪颖,还不一下就猜出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来了。所以聂如玉可不敢说。
“哼。”谭爱亚唇角一扬,嗤之以鼻的冷冷一哼,这聂如玉怕是还以为她看不出来,所以才会如此说吧“我娘肯不肯回尚书府,这我可做不了主。待到爹见了我娘自己问吧。”谭爱亚一努嘴“爹,娘就在里面,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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