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蔡师爷不熟,你们也不是我的客人,如果没什么事情,还是请回吧。”
“你个小娃子——”林大娘被他气得不善,眼看便要发作,蔡师爷瞪了他一眼:“星拱小友,蔡某自问这是第一次见你,小友这般态度,不知是否是蔡某先前得罪了小友?如果真是这样,蔡某在这里先行给你赔罪了。”
以堂堂师爷之尊,给一个小孩子鞠躬作揖,在蔡智看来,已经给了赵星拱相当大的面子,如果他真如林大娘说的这般早熟,应该会见好就收了才是,却没有想到赵星拱的表情却十分不屑:“假惺惺,一点诚意也无——你是没有得罪我,但是你与这为林大妈串通起来想要让我娘给县令做小,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和县令沆瀣一气,尽做些丧尽天良的坏事,穿一身长袍还真当自己是读书人了,啊呸——”
赵星拱一口唾沫,直奔蔡师爷面门而来,却因为距离不够落在了地上,但这样的举动即使蔡师爷涵养再好也饶他不得,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随我去县衙见大人便也罢了,不然当心我一把火烧了你这茅屋!”
“呦呦,你不是挺能装的么,这就原形毕露了?”赵星拱冷笑:“蔡师爷啊蔡师爷,你这师爷只能出些馊主意,便是不做也罢,当心哪天遭了报应,后悔你都来不及——还有你,林大娘,我娘亲敬你是长辈,忍你让你,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不要得寸进尺,须知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赵星拱噼里啪啦一通乱说,中间还夹杂着一首打油诗,似谶似偈,虎得林大娘一愣一愣,不知该如何还嘴,但蔡师爷终究是牙尖嘴利,反击道:“好你个赵星拱,竟敢口出狂言,回头我定然禀报县令大人,治你个妄言的大罪!”
“呵呵呵。”赵星拱知道蔡师爷的目的,自然拥兵自重:“好啊,蔡师爷,你现在便回去,看看县令会不会轻饶了你!你走啊,走啊,不走你就是王八蛋!”
“你!你!你!”蔡师爷气得顺不过来气,林大娘使劲拍他的后背方才好转,他隔着栅栏指着赵星拱:“你这小子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却口出污言秽语,忒地辱没了斯文!”
“骂你一句就辱没斯文了?我还会打人呢!”说着,赵星拱抬手便将搓衣板扔向蔡师爷,蔡师爷躲闪不及,正中脑门,搓衣板咣当一声落在院子里面,激起一片水渍。
“啊——”蔡师爷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林大娘也被赵星拱这突如其来的野蛮手段吓傻了,不过想想也是,赵星拱连县令大人都敢打,何况是区区一个师爷。
屋内的赵寡妇终于听见外面的异动,喊道:“星拱,怎么了?”
“啊,没事,有两条狗在门前乱吠,被我打跑了——”
赵星拱见蔡师爷又要发作,不耐烦地摆摆手:“别威胁我,没用的,这次的事情要是过不去,你们县令大人自身都难保——也别求我,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无非是为了浣溪县人民,为了那些无辜的公人捕快,我应该不计前嫌去帮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负什么的——啧,你们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还是你们将我想的太好太仁慈了,浣溪县人民的死活与我何干?你们错了,一开始就错了,既然是来求人,首先姿态要放低,态度要端正,颐指气使可不是好习惯,县令大人不亲自来我很难感受到你们的诚意呢——好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回去转告你们县令大人,若是想要保住他的乌纱帽,一个时辰之内来到这里给我娘道歉,不然,你们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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