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又一嘴巴回了过来。
就这样我们相互抽了对方大概有十来下,我的脸被抽得生疼,等我再次挥手抽过去的时候,他终于一把拿住我的手,狠狠地捏得我骨头都要碎了似的疼。
他盯着我看的眼神极为复杂,那里面有仇恨,有厌恶,还有一些我看不清楚的东西。
他看我的眼神显然和两年前不一样,现在的眼神更为复杂,更难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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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完全失去了自由。
和两年前不一样,凌隽并没有怎么折磨我,没有让我做家务,我还是享受凌太太的待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就是不许我走出别墅,我如果大闹,凌隽就狠狠地抽我嘴巴,当然,在没人瞧见的时候,我也可以抽他嘴巴。
我算是明白了,他就是要折磨我,两年前他忽然态度大转变对我好,其实就是一个大大的温柔陷井,只是这陷井太深太隐蔽,我竟然在里面陷了两年也没有发现真相,我真是愚蠢。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这处,我的可恨之处就在于我的愚蠢。
自由这东西,有的时候感觉不到它的好处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一但失去,却能让人接近疯狂。如果凌隽不限制我走出别墅,我反而可以长期宅在家里,但自从他限制我走出去以后,我就越来越渴望能走出去。虽然衣食无忧,但这种被限制的感觉几乎要让我崩溃。
我再次闯入凌隽的书房,他正在看文件,看到我进来,只是瞥了我一眼,就继续低下头,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凌隽,我们离婚吧。”我说。
他还是没有抬头,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
“凌隽,我们离婚,还我自由。”我又说了一遍。
“不。”他只说了一个字。
风水真是轮流转,两年以前我对抗他时用三字经式的方法同他对话,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也复制我当时的方法来对付我。
“凭什么?凭什么你不离婚,凭什么你要这样将我关起来,我又不是一只动物,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大声说。
“我高兴。”他果然只说了三个字。
“你混蛋!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吗?你高兴就把我娶过来当别人的替身?你高兴就可以把我关起来?你就一心理变态!你是不是被那个叫纤的女人伤透了,但你拿她没辙,所以就把我当作她的替身来施虐?是不是?哈哈,肯定是这样!”我大笑起来。
我和他相处两年多,对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我知道如何精准地找到激怒他的话语。让他一下子暴跳起来,虽然他怒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但我对付不了他,只好让他不好受。
我激怒他的话果然是很精准的,他眼里似要喷出火来,“不许你提她的名字!不许你提起她!”
“她到底怎样了?是不是她不要你了,所以让你很失落很寂寞,于是你发现我和她长得很像,就把我给弄来了?你每次搂我亲我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的是她吧?啧啧,你可真可怜。”我笑道。
这话虽然能嘲讽他,但又何尝不刺伤我。他可怜,那我这个替身更可怜,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也在滴血。
他站了起来,将书房的门关上。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说,我担心他一怒这下,会将我掐死在这书房里。
他狞笑:“是啊,我很可怜,我就是将你当成她的替身了,那又怎样?你不是更可怜?”
他说完忽然伸手过来,一把将我拉了过去,粗暴地吻向我。
我当然要反抗,我紧闭双唇,就是不让他吻入我的嘴。他怒极,忽然将手伸向我的裙子,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但我的反抗在他野兽似的动作面前毫无作用,他将我抵在书桌边缘,开始了他的兽行。
在这种事情面前,我一向只能承受,没有选择的余地。
“凌隽你就是个混蛋,我鄙视你!我恶心你!”我一边整理衣裙一边继续骂。
“随便。”他嘲讽地说,“不管你是替身还是傀儡,你都是我花钱买来的,我有使用权,你不能离开。”
他真是无耻之极!
“凌隽,你这个可怜的变态狂!你不得好死!我早晚会报警抓你。”我大声叫道。
“你是我妻子,我和你亲热是正常的,你怎么报警抓我?定我什么罪?”他轻蔑地说。
“你非法禁锢我!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怒吼。
“根本就没有的事,你只是喜欢宅在家里而已,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他说。
对于这样无赖无耻的话,我忽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