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成纤,但其实后来他已经把纤给忘了,他爱的是你,可你硬闯禁室,毁了纤的东西,还伤了隽哥,才又再次激怒了他。”邹兴说。
说完还补了一句:“太太,你有时真的挺过份的。”
“他要喜欢那个纤就去找她好了,干嘛要找我做替身?”我一提起那事,还是心里不爽。
“唉,人都死了,上哪找去?都说死者为大,太太你毁了纤的东西,隽哥能不恼吗?”邹兴说。
“什么?死了?那个纤死了?”我问。
“听说死了有几年了,而且……”邹兴说到这里忽然打住。
“你有屁就放!不要吞吞吐吐的。”我喝道。
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暴躁了,动不动就骂人。
“我听隽哥的意思,好像那个纤的死,还和一个叫齐严修的人有关,好像那个齐严修和你们齐家还有很深的关系……”
没等邹兴说完,我一耳光向他招呼过去。
邹兴猝不及防,被我结结实实地打在脸上。打得这货有些发愣。
“太太你怎么打人呢!以前隽哥都不打我的!”邹兴也是有脾气的,愤怒地对我叫。
“王八蛋,让你胡说八道!那个女人的死怎么可能会和我爸有关!”说着我又挥手向他抽去,这一次他有准备,赶紧闪开。
“原来齐严修是你爸?是你爸害死了纤?”邹兴说。
“放屁!你再污辱我爸,我他妈杀了你!”我是真的怒了。
“太太你息怒啊,我也是听隽哥喝醉后说的,他也说得不清不楚,应该是我听错了。你就当我放屁好了!我不放就是了。”邹兴见我又要打他,赶紧跑开,离我远远的。
我也慢慢冷静下来,觉得邹兴应该也不是在胡说,凌隽先是强暴了我,逼我嫁给他,然后又对我百般凌辱,很明显是对我有很深的恨意,如果就像邹兴说的那样是因为凌家和齐家有恩怨,那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对我恨意那么重了。
但要说我是我爸害死了他的女友,我还是接受不了,我爸是一个极好的人,绝对不会去害别人,更不会去把一个人害死,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现在我大概理出的思绪是:凌隽因为一直记恨我爸,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报复,后来我爸死后,他就开始想着报复在我身上,于是就提出注资齐氏的条件逼我嫁给他,但我误听传言以为他是个老头,所以一口拒绝,他为了逼我就范,就在公园强暴了我,最终成功娶了我,然后对我百般施虐,再然后对我动了真情,弄假成真。
这也只是根据邹兴的话我自己猜测出来的,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推测,和事实相去甚远,但我觉得应该是**不离十。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缘份确实够冤孽的。到最后我们双双沦陷于爱情之中,然后相互折磨得遍体鳞伤,最终曲终人散,他用最后的力气保我平安富足,他自己却进了高墙。
我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不管是爱是恨,我和他的缘份既然已经开始,我就不想这样草草结束,我要弄清真相,我要救他出来,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爸。
不管他和齐家以前有什么恩怨,那都是过去的事,该伤的都已经伤了,该爱的也已经爱了,他是孩子的爸爸,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邹兴,你暂时就住在这里吧,好好看着这房子,我还有一些事要办。”我说。
“太太,请你救救隽哥。”邹兴说。
“他对我那么不好,我为什么要救他。”我说。
“其实你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凌家上下都知道,隽哥从来没有那么认真地对待过任何女人,纤只是隽哥解不开的往事心结,而你才是他的现在,他爱的是你,我们都可以作证。”邹兴说。
“你们作证不算,要他亲口证实的才算。”我说。
“可是他现在被在里面,怎么证实得了。”邹兴苦着脸说。
“所以我要把他捞出来让他证实啊。”我说。
“这么说你是答应救隽哥了?我就知道太太你不是那么绝情的人。”邹兴高兴地说。
“谁说我不是,我只是为了我的孩子作想,不然那个混蛋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说。
“太太,隽哥被抓的那天说了,让我无论如何要保护好你和孩子的安全,我们这边还有几十个隽哥的心腹兄弟,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们。我们随叫随到。”邹兴说。
“这是法制社会,不要想着武力解决了,要是武力能够解决,凌隽也就不会进去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