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邹兴骂道。
金浩然没理他,发动车驶出了停车场,他可能是有意想炫一下他的车好,有意玩了几个高难度的技术动作,发动机发出呼啸声。
我笑了笑,觉得挺好玩的。
“太太,明天你也开跑车来上学吧,不要让那小子小瞧了你,什么玩意儿!”邹兴说。
“我不需要摆阔,我是来上学的,又不是来炫富的,有什么好炫的,人家觉得我穷那不更好么,那个韩国人也没什么恶意,你不用这么激动的。”我说。
“我就是看不习惯小白脸那得得瑟的样子。不就开辆好一点的车么,牛啥呀?”邹兴说。
“我都说了,他没什么恶意,你干嘛要那么激动?他这样的富二代我见多了,不必大惊小怪。”我淡淡地说。
“太太,刚才我在车上等你的时候,看到了一段视频。”邹兴说。
我没有说话,示意他接着说。
“是朝会的视频,我给你看。”邹兴说着递过来手机。
我点开视频,先是一阵嘈音,然后看到画面上是一群男女醉生梦死的样子。这样的场景我在电视上见过,我知道这是聚众吸*毒的画面。
从拍摄的视角来看,应该是属于偷拍的,但从画面上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人在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拍的是朝会”我问。
“视频的上传者添加的文字说明里说的,而且看这包房的装修风格也确实是朝会,有一次我过生日,隽哥带兄弟们去玩过,这样豪华的包间我是第一次去,所以印象非常的深刻,这就是朝会的云系列包间之一。
朝会的包间分为云、淡、风、轻四个系列,其中云系列包间的价格最为昂贵,我以前听凌隽说起过。
“这么说真是朝会?”我说。
“肯定错不了,很多看到视频的网友也说这确实是朝会的云系列包间,朝会每个系列的包间装修风格和结构都一样,所以大家都能认出来。”邹兴说。
“也就是说,之前周进尺那个混蛋站出来指证凌隽犯罪,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凌隽,现在凌隽不在了,朝会更是变得乌七八糟,这说明真正犯罪的其实是周进尺。”我说。
“是啊,要是隽哥的话,他是绝对不允许下面的人动毒*品这种东西的,隽哥绝不会赚这种黑心钱。”邹兴说。
“其实就算是没有这一段视频,我也一直坚信凌隽是被冤枉的,只是警察不这样认为。只是谁会把这么一段视频传到网上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
“是记者吧?”邹兴说。
“不可能,记者如果去暗访,那肯定是为了完成采访任务,你也知道,一般人是根本进不了朝会的,如果记者要想进入朝会,那得花很高的成本,拍到这样的镜头之后不发到他们的媒体上,却上传到网上让大家看着玩?这绝对不可能,肯定不是记者干的,而且记者的设备和技术都相当专业,但这视频拍的并不专业。”我说。
邹兴点头,“太太说得有理,那您认为会是谁干的呢?”
“我也不清楚,但是这段视频流传到网上肯定对周进尺是不利的,如果影响大了,肯定会惊动警方,如果证明现在周进尺才是真正的罪犯,那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证明他之前的那些证词是假的,他就是贼喊捉贼。这对证明凌隽的清白是有好处的。”我说。
“是啊,可惜隽哥不在了。不然这是他反击的好机会。”邹兴说。
“就算是凌隽不在了,如果能证明他的清白,那也是好的呀,邹兴,你说,会不会是凌隽的其他兄弟做的这件事?传这段视频就是为了引起公众的注意?再次把以前那桩案子翻出来?”我说。
“不能吧,隽哥的亲信就我们那几十号人了,应该没有其他的人,不过也难说,隽哥一向聪明绝顶,也许他留有后手也说不定。”邹兴说。
“如果是凌隽本人做的,那就说得过去了。”我说。
“太太,你是不是又想隽哥了,隽哥不在了,又怎么可能去做这件事情。”邹兴说。
“邹兴,其实我有一阵一直感觉凌隽就在我身边,特别是我心灰意冷患厌食症的那一段时间,我经常能感觉到凌隽的存在,但后来我出院回家了,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也许凌隽真的没死呢。”我说。
“我们当然也希望隽哥没死了,可是如果他没死,他肯定回来找我们了,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隽哥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是真的没了。”邹兴说。
我叹了口气:“是啊,看来我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