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玫姨,那我玫姨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我给卖了,所以要直接收买玫姨,也有后患。
这事的确是难办之极。
只是再难办,也得办,股东大会只剩下两月时间,如果能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将将凌家的这些势力一个个地瓦解,到时凌隽将必胜无疑,现在剩下的时间不多,我必须得抓紧一些才行。
我瞅准机会,在花园里拦住了管家玫姨。
“玫姨,你在凌家这么多年,也是凌家的前辈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实情?”我说。
“齐小姐请吩咐,我不是前辈,我是下人,你吩咐的,我只要知道的,而且能说的,我一定会告诉你。”玫姨说话非常有分寸。
“萧敏的孩子小杰克,到底是不是凌隽的孩子?”
为了不引起玫姨的警觉,我有意先说别的话题。
“呵呵,这个你得问隽少爷,他才是当事人,主子的事,我做下人的不敢多问,也不清楚,所以我回答不了你。”玫姨说、
“可你不是已经在凌家多年了吗?你应该知情吧?”我说。
“我真的不知情,这件事,我帮不了你。”玫姨说。
“那好吧,看来你是不愿意多说,那我也不为难你了,凌家现在本来事就多,二哥又在韩国出了事,要是凌家的人都像玫姨这么谨慎,那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危机了。”我有意无意地把事情扯到凌坚的事上面。
“是啊,二少爷出了事,可怜了二太太了,焦急得她都没怎么吃饭。”玫姨说。
“其实我有朋友在韩国,我倒可以帮一些忙,只可惜二娘信不过我,算了,不说这些了,玫姨你忙,我先走了。”我说。
“齐小姐,你在韩国真的有朋友可以帮助二少爷?”玫姨问。
“是啊,韩国简星公司的那个代表就是我的朋友啊,不过二娘一向看我不顺眼,我说可以帮忙,她是不肯相信的,以后要是坏了事,我更加说不清楚,我听我韩国的朋友说,如果不托关系打理一下,二哥这次要出来,恐怕是困难了。”我说。
“那你就帮帮二少爷呗,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最好,要是二少爷在韩国出了什么事,那凌家又得危机了。”玫姨说。
“我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二娘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干嘛要趟这浑水,算了,不说这事了,先走了。”我转身就走。
“哎,齐小姐……”
我没理会玫姨的叫唤,径直向别院走去,信息已经传到了,玫姨会不会向二娘去报告,那就听天由命了,如果她肯去向二娘报告这个消息,那还得看二娘会不会动心,因为她本来就是不相信我的,要她来找我帮忙,可能性确实非常的小。
我也不要求一定会成功,我只要尝试就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做了该做的,静候结果便是。
晚上十点,凌隽这才应酬回来。
自从凌锐和凌坚离开澳城之后,集团里凌家的男人就只有他和凌丰了,凌丰管事不多,而且大娘也不信任他,所以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凌隽在负责,凌隽白天忙得团团转,晚上还有很多的应酬,真是难为他了。
我帮他脱掉西服,他靠在沙发上,咕咕喝了一杯冰水,脸色微红,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
“最近很多应酬吗?天天喝酒,你得小心身体才是。”我说。
“放心吧,我没事呢,最近应酬确实挺多的,没办法啊,集团处处危机,很多小项目都要重新和合作方谈判,有些生意不好谈的,就只有先一起喝酒聊天,把关系搞融洽了再往下谈。”凌隽说。
“你最近太累了,我还是有些担心你身体吃不消,而且你现在再拼命,功劳还都是归大娘的,你完全可以不用那么拼命的。”我说。
“不行,现在很多项目都落在我手上,我得把握好这个机会和各方搞好关系,建立起我自己的人脉,在集团内部树立自己的威信,一点也马虎不得。”凌隽说。
“可是你如果把美濠的所有危机都解决了,那你的价值不就没了?你不怕大娘卸磨杀驴?”我说。
“放心吧,美濠的危机太多了,这几年积累下来的问题可以说有些积重难返了,要想在短时间内彻底解决,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美濠一下子是很难走出危机的,我从现在开始整顿,效果恐怕也会在股东大会之后才能体现出来,所以这磨还得继续拉,大娘短时间内也不敢杀了我这驴。”凌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