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最好了。”二娘说。
“那就先这样了,二娘,我要去上班了。”我说。
“好,你忙,我等你好消息。”马意说。
出了凌府,开车来到公司,在停车场里,我先打了电话给金浩然。
电话响了许久,金浩然才接起电话,“秋荻?你竟然能想着给我打电话,我真是太高兴了。”
“你瞎高兴什么呀?我就是想问问你,凌坚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说。
“他被抓了呀,要想出来很困难了,至少也是半年以上吧,在韩国,吸*毒判得很重的。”金浩然说。
“那就好,现在是这样,凌坚的母亲要我帮她把凌坚给捞出来……”
还没等我说完金浩然就打断了我的话:“那不行,至少短时间是做不到的,这样做是妨碍司法公正,我不能这样做,除非他表现好,那以后可以考虑帮他。”
“我当然是不会为难你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让你去做,不过既然是他母亲提出来,我也不能应付一下,我的意思是,想请你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忙你帮不了。”我说。
“那你直接告诉她就不就行了?”金浩然说。
“她疑心很重,我如果直接告诉她这事办不了,那她肯定不会相信我,到时她认为我是不愿意帮她,她还会记恨于我,所以这事我得请你帮忙才行。”我说。
“既然你说的话她不相信,那我说的话她也不会相信啊,那她不记恨你,让她来记恨我?我以后还要跟你们集团合作的,我也不想得罪你们凌家的人。”
这个金浩然竟然变聪明了,想那么多。
“所以也不能让她记恨你,你得让她记恨别人去。”我说。
“什么意思啊?我都听糊涂了,你能说明白一点吗?”金浩然说。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说之所以帮不了忙,是因为来自集团其他势力的压力,不是帮不了忙,是凌家其他的人不愿意你把凌坚给捞出来,如果你执意要把凌坚给捞出来,那就会得罪其他的人,这样说她就不会记恨你了,而是记恨别人去了。”我说。
“我怎么听起来这又是在嫁祸于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我应该说是谁不让我帮这个忙的呢?”金浩然说。
“你别说具体姓名,你就说是凌家最有势力的人就行了,不用说得太明白。”我说。
“我听出来了,这话是直接指向你们集团的董事局主席啊,你这是冲她去的?要把火引到她的身上?我这又成了你们内斗可以利用的工具了?”金浩然说。
“什么利用的工具,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我这是请你帮忙,不是利用你,我要是利用你,能说得这么明白么?”我笑着说。
“好吧,就算是利用,我也让你利用了,过一阵我到澳城来,你可记得请我吃饭哦,单独见面,不带你先生凌隽。”金浩然开玩笑说。
他还真是贼心不死。
“这事以后再议吧,你不是还没来嘛,来了再说。”我也打哈哈。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帮你办好,你把凌坚母亲的电话给我吧,不过我总觉得这样欺骗一个长辈不好。”金浩然说。
“我当然也不想这样了,可是没办法,现在凌家太复杂了,我们也得自保,而我们要自保,那就得挤垮所有对手,这听起来是很简单的事,但实际上非常的难,因为我和我先生在家里都没地位,所以需要用一些非常规手段,请你理解。”我说。
“我想我能明白,我明白权力之争的残酷性,我也非常的支持你们,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办好的。”金浩然说。
“那就拜托了,谢谢。”我说。
“客气了,拜拜。”那边金浩然挂了电话。
接着我就把马意的号码发给了金浩然,让他在第二天就给马意打电话,告诉马意之所以救不出凌坚,是因为凌家的其他的人不愿意把凌坚救出来。
我相信马意首先就会想到凌锐和欧阳菲,马意虽然长得漂亮,但她是脑子显然不是最聪明的,我自负地认为,至少没有我的脑子好使。
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效果,效果会有多大,我心里也没有把握,欧阳菲是非常聪明的人,我甚至担心她会看出这一切都是我在捣鬼,但是她看出来也没关系,她只要没有证据,她就没拿我没辙,更何况现在她现在还得依赖凌隽为她解除美濠的一系列危机。
暂时,我应该没什么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