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勇敢面对低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我说。
“说得真好。”凌隽紧紧地拥抱我。
雷震海和尚云鹏在美濠集团的停车场里已经等了许久了,想必这两人心里也是等得焦急。
我和凌隽上了车,我们都装着一脸的凝重,谁也没有说话。
“我靠,看这脸色,大事不妙哇,怎么的了?”雷震海说。
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没有成功啊?那没关系啊,我们再想办法,以隽哥的本事,做什么都能行,也不是非要当这个总裁。”尚云鹏赶紧出言安慰,他们都以为我们输了。
“云鹏,这事麻烦了。”我忍住笑说。
“怎么了?隽哥又被开除了?”尚云鹏说。
“不是,麻烦的是他不但当上了总裁,而且还兼任集团董事局主席,你说,这是不是很麻烦,他得累坏了。”我笑着说。
“哈哈,我就知道隽哥准能赢。”尚云鹏大笑起来。
“原来是赢了呀,赢了还耍我们,真是太坏了!”雷震海叫道。
“赢了,谢谢两位兄弟的支持,不然我赢不了,咱们庆祝一下吧,你们想去哪庆祝?”凌隽问。
“凌隽,你明天还得以新任总裁身份作闭幕发言呢,你要拿出集团新一年的发展规划,不然股东们不会轻易信任你的,现在恐怕还不是庆祝的时候哦。”我说。
“没关系,那些东西我提前就准备好了,这一阵大家都辛苦了,都放松一下吧,可惜时间太紧,不然我们乘游艇出海去。”凌隽说。
“嫂子说得对,现在确实还不是庆祝的时候,至少先等股东大会开完,你在集团的位置坐稳之后才能庆祝,不过大的庆祝不行,小的不能少,我们去喝一杯吧?”尚云鹏说。
“那就去喝一杯。”凌隽说。
这时电话凌隽的电话响了,是欧阳菲打来的。
接完电话,凌隽扭头对我说:“秋荻,大娘让我们回凌府一趟,说要开一次家庭会议。”
“别理她,现在你都掌权了,凭什么还得听她的?”雷震海说。
“她是长辈,我们虽然赢了,但还是要给她些面子,我们还是先回去一趟吧。”我说。
“我也这样认为,这样吧,云鹏你们去酒楼订餐,我和秋荻去一下后就回来,然后一起吃晚饭。”凌隽说。
“那好吧。正事要紧,以后庆祝的机会多的是,也不急在一时。”尚云鹏说。
这一阵我们都住在酒店,许久没有回来了,进凌府的时候,感觉很是陌生。
来到主厅,欧阳菲和凌锐都在,应该是在等我们。
“大娘,今天在公司的事……”
欧阳菲挥手打断了凌隽的话,“现在是家庭会议,我们不谈公事了,说私事吧。”
“大娘请吩咐。”凌隽说。
“我辛苦了这么多年了,也确实应该退下来休息一下,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可以搬回来住了,我和凌锐准备搬走。”欧阳菲说。
我和凌隽对视了一眼,心想欧阳菲又要玩什么花样?她现在都已经输了,要想玩出什么花样来害凌隽,好像也不太可能了。
“大娘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娘一直生活在这里,没必要搬出去啊,我和秋荻也不会搬回来烦大娘,我们可以在澳城另置一处房产住下来。”凌隽说。
“不关你们的事,我只是不想再住在这里了,当了凌家的家长这么多年,其实我也很累了,现在你接管了公司,这凌家的家也由你来当吧,我想休息了。”欧阳菲说。
“大娘可以休息啊,休息你一样可以住在这里,一直住下去,没有人会赶你走的。”凌隽说。
“我知道没人赶走我,我只是想换个环境换个心情,你也知道,我娘家是香城的,而且我本姓也不姓欧阳,我和萧敏一个姓,我原名叫萧美丽,后来认识了你爸,我觉得我自己出身太贫寒,名字也太土,就改了欧阳菲的名字,我娘家人都在香城,这些年忙于集团的事,也很少和他们来往,我现在空下来了,我想搬去香城住,也可以和家人团结,凌锐也和我一起去。”欧阳菲说。
“大娘,你如果愿意,可以继续在集团里任职,大哥我也会让他担任集团副总裁,我们还是一家人,我不会有任何排挤他的行为,你们不必离开澳城的。”凌隽诚恳地说。
“不必了,我们还是走吧,现在澳城的人对我的印象也坏到极点,我呆在这里也不舒服,还是离开吧。”欧阳菲伤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