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柄狠狠的抽打士兵,勒令士兵奋力追击。当他听说张虎在前拼命逃窜时,他心中充满阵阵快意,每靠近张虎一步,他心中的欢愉就多一分。
黄柄追出二十七八里之后,终于看到前方小河边正或趴、或坐的张虎士兵,一面张字大旗歪歪斜斜插在地上,无数张虎士兵正在小河边饮水。
黄柄追上跟前,长矛指着张虎癫狂大笑:“你倒是……跑啊……呼……呼,我看你能……跑多……远!今天某就要用你的头颅来祭奠亡父。”
黄柄一边怒骂,一边拼命踹息。
“列阵!”黄柄大声命令道。
刚刚追来的士兵一个个杵着武器和黄柄一样,拼命踹息,上气不接下气,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水,对黄柄的命令充耳不闻。
“列阵!”张虎起身高喝道。他麾下的士兵比黄柄追兵先到一步,已经勉强歇息够了。这些士兵也不是笨蛋,见敌军个个累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正是出击的好时机,五百士兵迅速列好战阵。
黄柄见敌军战阵瞬间列好,惊恐的大叫:“快起来列阵,我叫你们列阵,快列阵!”
黄柄连杀几名士兵,在张虎带领的士兵冲到跟前之前勉强列出了一个战阵。张虎士兵以逸待劳,力气十足,瞬间就突破黄柄大阵,杀入阵中。士兵们连日来到处放火,养成一股骄横的气势,刚一交锋,就将前排还在踹息的刀盾手砍翻在地。
张虎得到吕布的指点,张辽又管教得十分严厉,深入阵中所过之处敌军人头滚动。
当太史慈带着士兵赶到战场时,除了留下一地被扒光衣甲的尸体,对方连一把武器也没留下。
“快找黄柄将军。”太史慈在尸体中四处寻找,没发现黄柄的尸体才长出一口气,如果黄家老少都被张辽父子干掉,黄家在江东的地位下滑在所难免,还会严重影响江东军的士气,以后江东军如果碰上吕布军还不被吓破了胆。
“这个好像是黄柄将军的尸体。”一个小兵指着一具胖嘟嘟的无头尸体说道,这具尸体的衣甲也被拔了个精光,只留下一块遮羞的大裤。
太史慈心中最后一点希冀被泯灭,一般士兵可不会吃得一身肥肉,是黄柄无疑。
“血还没干,敌军还未走远,追!”太史慈查看了一番战场,大声说道。张虎杀了江东大将,太史慈不能轻易放他离开。
太史慈带着人马追了下去,山头上一个张虎留下的斥候迅速朝张虎逃离的方向追去。
“报,敌将带了三千士兵追来了。”斥候追上张虎远远大叫道。
“不好!”张虎说道。他杀了江东大将,正心中忐忑,听闻又有大军追来,心中惶恐。
“不如投平春找老将军去?”军司马建议道。他们还以为张辽还在平春,打算去平春寻求庇护。
“可是陆伯言还在濡须坞啊。”张虎说道。
“少将军难道忘了陆大人的安排?这么多天了,高超少将军应该将粮草运往寿春去了。若是战事不利,陆大人也应该撤往寿春了,少将军不用担忧。”
张虎觉得军司马说得有理,他怕身后大军穷追不放,将准备请赏的黄柄人头挂在大路中间,带着人马往平春方向逃了。
“报,孙策率兵两万绕袭皖城,皖城失守,我军被俘虏三万。”刘勋刚把陆逊的两千士兵追到石亭附近,收到大本营快马来报。
刘勋当场被吓得摔倒下马,厉声问道:“李术呢?守将李术呢?某留下三万大军守城,也让孙策区区两万击破?”
“孙策以举荐李术为庐江太守为诱,李术开城投降。现孙策命李术为庐江太守,并且留了三千守军守城,其余人众全被孙策移往江东了。逃兵将知道的一切尽数说了出来。
“孙策欺人太甚!”刘勋抓狂道:“某不杀他难解心痛之恨!星夜回军皖城,务必夺回!”
石亭逃命的陆逊大营。
“报,刘勋大军突然开始撤退了。”斥候将刘勋的动向第一时间报告给了陆逊。
“走得是否急切?”陆逊问道。
“非常急切,连大帐、随军粮草等物资都没带走,遍地丢弃。”斥候说道。
“看来张虎建功了。追!”陆逊下令。
刘勋无心恋战,陆逊又怎么会让刘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点上大军追了下去。
这一战是陆逊出山的第一战,也是他独力指挥的,他希望能漂漂亮亮的完胜刘勋,数日来不敢有一丝大意,担心他自身经验不足,在阴沟里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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