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四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方老夫人色厉内荏的追问道。
方老夫人这一追问,卫琳缃立刻提了精神,往前几步走到方老夫人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外祖母,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儿去刺史府找黄二娘,偶遇表妹,儿心想表妹居住在城外田庄,突然出现在刺史府好生奇怪,便找人问了一下,这一问不要紧啊,表妹竟然是为了探案,若只是探案也无什么不妥,表妹这次竟然触碰了死人……”
“啊呀呀,竟然碰了死人,啧啧……”年氏顺势接过话来,发出啧啧的嘲笑声,“四娘,就算你品行上略微低下,但这贵女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难得就真的不知道了,莫说,两年前,你就起誓不在接触案件,就算你没有发过誓,这触碰死人,如此晦气之事,也不是四娘你该做的啊!”
一听卫琳缃这么说,陈氏心头一惊,她焦急地看向周萋画,眼神饱含关切。
对上陈氏的眼神,周萋画微微一笑,心中默默想道,好你个卫琳缃,还未等我开口,倒是学会先下手为强了!
反正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等着被别人传出了,被侯府这些别有用心的人拿着把柄,倒不如直接摊开来。
想罢,周萋画轻咳一下,直接打断了年氏的话,“婶娘,表姐的表述并不准备,儿不但碰触了死人,还动刀开膛破肚了呢……”
一听周萋画这么说,方老夫人直接从榻上站了起来,“周萋画,你,你竟然……”
“老夫人,先前息怒,听四娘把话说完!”一看方老夫人非但激动的站起来,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周萋画直接把话给打断,“儿断案、儿验尸,这些父亲大人都知道!”
周萋画直接搬出了周午煜:“父亲贵为项顶侯,江洛大都护,且是《大溏疏律》的修订者,他定然知道,何为贵女所为,何为贵女无所为,竟然父亲都允许了,四娘认为,儿所作的一切并未如婶娘跟表姐说的那么不堪!”
一听周萋画搬出了周午煜,方老夫人心中更恼火,却也不敢发怒,只得压制住火气继续说道:“就算你父亲默许了你的所作所为,也不意味着你是一个合格的贵女,眼看着跟帝师府结亲在即,无论如何你必须接受这贵女的礼仪教育!”
方老夫人招呼自己的侍婢来搀扶自己,说着就要转身回自己寝房。
周萋画见状,想着不能在拖延下去,什么脸面,什么一招制敌,自己若真的到了卫琳缃、年氏手里学礼仪,那岂不是这有挨打的份儿,周萋画立刻阔语道:“祖母,且慢!”
“还有什么事?难得你还要说,你不想学习礼仪?”方老夫人手搭在侍女春露的手上,不耐烦地说道。
周萋画盈盈一佛身,“回老夫人,儿不敢,儿自知的确却是贵女的风范,但若是让婶娘跟表姐来**儿,儿认为确有不妥!”
一听周萋画这么说,年氏冷笑出声,“四娘,这话是怎么说的,儿年秀丽是出身卑微,但表姑娘却出生在书香门第,又有老夫人这两年的熏陶,无论的举止行为还是待人接物,在咱侯府的娘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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