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这是真的。”
“是真的,袁叔。”丹萍也补充说。
“小李,你怎么看?”袁戟再问。
“袁叔,张姨。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丹青她,已经得道升天了。”李善达给予肯定的回答。
“别人说这话我是不信的。但小李说出来,我真的要相信了。小李能不能说一下你对这种事情的看法。”袁戟还是很看重李善达。
“这个世界,其实还有很多人类无法知晓或者无法理解的事情。人类无法知晓或者无法理解,不等于这些事情不存在。这个宇宙实在太神秘了,连伟大的物理学家霍金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宇宙还在不断扩大。”
“从物理学的角度,霍金是无法解释的。当然,他也无法给出一个能解释这种现象的答案。其实,这只是人类无知的冰山一角。如果从医学角度看,人类对很多疾病的发生和发展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在很多疾病面前束手无策,更别说面对神秘的宇宙了。”
“所以,我们现在不理解或者看不到,我们不要急于否定。因为以目前的知识结构,人类无法解释清楚。但上午发生的一切,确实真真实实地存在,我们不能否认,不能捂着眼睛说我没看见,这都不是科学的态度。面对未知,我们更应该投入更多的精力去探索。”李善达一口气说了一通。
“好,说得好!科学的态度,实事求是的精神,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精髓。我们不能失去这个精髓,否则,我们将会开倒车。真实的存在是一回事,信与不信是另外一回事。作为亲属,我们更愿意相信,这些都是真的。”这些话,出自袁戟之口,确实难得。
上午的遭遇,让丹青的父母和丹红一下子从悲伤中走出来。饭后,袁戟拉着李善达一起喝茶聊天,丹红和丹萍则陪在旁边听着,偶尔插上一句半句。这次聊天,真正让袁戟、丹红和丹萍见识了李善达学识的渊博,看问题的透彻和思考问题时严谨、严密的逻辑思维能力,让丹红对李善达的迷恋更加浓烈起来。
“丹萍和丹红,你们俩要好好向李医生学习。特别是丹红,在大学里当老师,更需要有渊博的学识和严谨的思维,不然,随时都可能被学生们问得哑口无言。”袁戟似乎有的放矢。
“哦,丹红是大学老师呀,失敬,失敬。”
“李大哥见笑了,什么失敬不失敬的。与你相比,我呀,差你十万八千里啦。”丹红十分大方地称李善达为“李大哥”。
“丹红在大学教什么科目呢?”李善达也直呼丹红。
“语言文学。”
“噢,太好了。不瞒你说,如果我不从医,我极有可能从文。我从小就对古代文学感兴趣,现在还作为业余爱好,保持当初的那份初心。”李善达说出心里话。确实,对文学的爱好,使他业余时间阅读的书籍大多是文学类的,而且是古代文学类的。
“
嗯,我看得出来。那天晚上看你挥毫就知道了,你的文学功底不比我差。在书法上,你比我强太多了,连赵叔都要收藏你的作品,可想而知了。”
“是吗?你赵叔也收藏小李的作品?来,来,来。小李,占你一点时间,帮我写几个字,我可是发烧友之一哦。”袁戟顿时来了兴趣,站起来将李善达请到书房。
来到书房一看,果然又是一位书法发烧友。书房里,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袁戟指着大大的书柜说:“来,里面的纸张由你来选,写什么由你来定。”
李善达略一思考,主意已定,从书柜中取出一张切割好的横幅纸张。好一个李善达,只见他饱蘸浓墨,手中毛笔挥舞,一会功夫,“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十几个字便跃然纸上。
“好,真是好。起承转合,浑然天成,刚劲有力,力透纸背,真是好字!”袁戟看罢,赞不绝口。
“承蒙袁叔夸奖,见笑了。”李善达谦虚地说道。
“哎,小李呀,谦虚过头了可不好哦。你的字完全可以跨入书法家的行列,不过,我不会到处说的,不然啊,找你要墨宝的人就多了去啰。”袁戟一点也不见外。
李善达突然心念一动,问道:“袁叔,您这有没有大一点的纸张?”
“有,多得很,你随便选就是咯,不用客气。”
“是这样,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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