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条子的作息规律,甚至到计划时间当地可能的天气如何,等等等等。”
疯子舔舔嘴唇:“娘咧,要是我,直接抗了ak冲上门去了。”眼镜笑起来:“我们做过的保安最严密的是一个小国家的警政厅长,有2个加强团的兵力做保镖。”我和疯子几个人吐了下舌头,不说了。妈的。我们一下子被比下去了。
眼镜安慰我们:“不过,如果我们最顶尖的1000个好手,估计也就被你们500个人对面干掉。呵呵,我们是各有所精。”我好奇:“那你们最好的好手有多少?”眼镜马上回答:“不超过20个。特级好手50来个,一流好手120多。剩下的就是接一些小杂鱼生意的一般的杀手了。”
前方天气好转。我们起飞了。眼镜笑嘻嘻的说:“知道么?就前一阵子,岛上的那个最嚣张的女的要参观波音,波音硬是没理她,差点气死岛上的一堆人。”我们大感好奇,缠着眼镜详细的说了一次。
午夜十分,我们晚点4个钟头到了芝加哥。
妈的,我的运气干嘛这么次?别的人不拦,条子就是拦住了我,“hello,please”的说了一通,妈的,蚩尤,给我copy,听不懂咧。蚩尤嘻嘻笑,copy了那个条子的脑袋,除了语言,顺手塞了一堆钢管舞表演之类的给我,我差点当场流了鼻血,妈的,蚩尤,你等着。
还是一时间听不顺。眼镜跑上来,轻轻的说:“你中大奖了,911后,美国机场都要抽查人。脱光光的检查,看有没有危险品。好好显示一下我们中国人的小弟弟吧,我们外头等你。”我操,妈的,狠狠的对他比了个中指。
拿着我的护照,带我到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一个黄种人跑了过来,看他的牌子,妈的,翻译。“哇啦哇啦”的一通,让我脱衣服。看着旁边虎视眈眈的20多个警卫,脱就脱,飞快的脱下裤子,然后慢慢的解开上身的衣服。
那个翻译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妈的,老子遍布上半身的双龙抢珠够威猛吧?翻译拿过我的护照,看了看,低声的对一个带头的警官说了起来。
当老子听不到啊:“sir,他是日本极道组织的高级干部。也就是美国的黑社会,大头目。”
我嘿嘿笑起来,把小弟弟对着他们拼命的抖了两抖,用日语对翻译说:“是不是要参观我的小弟弟?嘿嘿,免费的,不过,你们不自卑么?”
旁边一个警卫慢慢的走上来,手中的警棍舞了一个花,抽向我的肚子。妈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原来美国警察不怕日本黑社会啊?
我右手抓住了他的棍头,慢慢的向下转。他的手迟痛不过,松手放开了警棍,一脸的骇然。我抓住警棍的两端,“吱呀”声响起,警棍被扭成了一个圈。
一个曲臂,显示了一把我如同钢丝拧成的肌肉,狠狠的对那个动手的警卫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带头的警官狠狠的盯了那个家伙一眼,给我的护照盖上章:“ok,pass。”
我得意的对翻译说:“我身上只有一个凶器,就是我的小弟弟。不过,估计你是没有了。哈哈哈哈哈哈。”不理会他难看的脸色,施施然穿上衣服,走出了关。
我们直接打d去火凤安排的酒店。妈的,这个的士的脏乱差啊。眼镜皱着眉头:“妈的,整个美国的出租车都这样。私人的出租车,而且治安又不好,司机根本不打扫维修什么的。呸,走了这么多国家,就斯得哥尔摩最爽,出租车都全部是奔驰,妈的。那个嚣张咧。”
路上,眼镜絮絮叨叨的介绍:“芝加哥最有名的,除了全美国最强大的家族以外,就是他的重工业,不过现在也有点衰落了,钢铁生产基地都换地方了。然后芝加哥还有个世界有名的:NBA的芝加哥公牛队。”
详细的介绍了一个公牛队,蚩尤翻腾起来:“看,看他的比赛,如果他这次还输了,血洗比赛场,妈的下马威。公牛,好东西,妈的,不能输…”我淡淡问:“血洗了比赛场,我们就得回国了,就没办法血洗10倍,100倍的人了。好不好?”蚩尤计算了一下:“嘿嘿,我开玩笑咧…”妈的。
到了酒店,眼镜他们掏出稀奇古怪的仪器,把5个套房例外查了个遍,然后说:“90%的可能性没有窃ting器了。不过,我们说话做事还是要注意。”我们青火的那个丢面子哦,妈的,连别人用的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和疯子他们一股劲的点头:“是是是,小心,小心。”
*,分房间,我和眼镜一个套间,疯子和疯狗,血狼和铁牙。妈的,搭配多好。
临睡前,和眼镜讨论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去唐人街找当地的华人老大,找找那批军火的线索。这里不比日本,火凤的生意没做过来,仅有的几个公司也是做正经进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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