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苏岸顺着他说的话,轻轻将门推开:“这门里面该有插销,以防物品遗失的。”木门内里果然是一道木插销。
“我一推之下,门已经开了。”小豆子连忙回道。
白苏岸弯身仔细检查过后道:“是本来就开着的,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然后,这位客官就躺在这里。”小豆子将这一句说完,突然捂着嘴就急地跑了出去。
“找个人跟着他。”白苏岸错步侧身,将我的视线给遮挡地严严实实,“让他吐完后,再过来这里,我还有许多话要问他。”
“是,白大人,我已经让人跟去了。”
他不是说带我来现场的吗,怎么这会儿才想到挡着我,是想给我惊喜还是怎么的,我对面那个年纪还小的捕快,脸上一阵白,一阵紫的,鼻子快**两下,眼见着泪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安捕头摇摇头,对他一指道:“你也出去,剩下的觉着自己不行的全部退出去,吐完再回来。”
本来显得颇为拥挤的房间,一下子只剩下了三个人。
“小苏,你让一让。”我小声嘀咕道。
“还是不要看了。”他倒是固执起来。
“这个场合实在是不太适合小姑娘。”安捕头连忙应和领导的话,也不想想是谁在我想开溜的时候硬把我拖上来的,我也不是那种胆小如鼠见不得一点点刺激的人,所以,既然都到了,自然是不能放过现场的,没准我以后还能帮上什么忙。
白苏岸哪里还真的能拦住我,他正低头在想事情,我稍微往右边让一让,客栈的房间能有多大的地,一目了然的视角范围,活着的三个站着,死了的一个躺着,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畔,衣服穿得很整齐,再准确点来说,就是我见过一回的衣着,从头到脚包着黑色的布,这一次,脸倒是整个露出来。
如果这还能算脸的话。
面孔上的肌肉像是被强酸类的物质腐蚀过,变成一块块黑色的肉块,有些已经塌方往下掉,有些还半挂在筋皮之上,上嘴唇已经整个翻起,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原来应该是五官的位置,眼睛,鼻孔,耳孔,七窍流血。
墨黑色的血。
已经干涸,划出一条一条不规则的线条纹路。
我闭起眼,觉得背脊一阵一阵亮,再睁开眼时,白苏岸已经再一次拦截在面前,他也看了相同的场景,还能面带笑容,别说是我了,连安捕头都钦佩地五体投地了:“不错,不错,比桐庐县的捕快们都还要强些,没吐没逃没吓得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我该感谢婆婆家扎实的米团子,塞住我的胃窦,酸水向往上翻滚多少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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