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一角,巨大的三角梅,开放着妖冶而眩目的花朵,几朵花瓣散落在地上,显得更加的唯美。而花丛后面站着两个女人,一人神色慌张,一人却神情淡若,脸还上噙着冷冷的笑容,和她年轻稚气的脸宠大相径庭。
“吴妈不错嘛……”陈亦珊勾起一抹冷笑,眼里透着毫不忌讳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她一手扶着吴妈的肩膀,因为陈亦珊本來身材就很高挑,加上今天足足穿了10厘米的高跟鞋。眼里的寒光毫不留情的从上到下冷冷的睨着吴妈,语气很瘆人,因为巨大的花丛投下來的阴影,让整个气氛有些诡异和骇人。
吴妈全身打着哆嗦,必竟第一次干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情,而且因为她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正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她的良心正在受着道德的拷问与煎熬,可是她不能回头了。
“做都做了,沒事的。沒有人会发现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儿子的债我一定会还上的。”看出吴妈内心的挣扎与不安,陈亦珊立即柔声安慰到,手还一下一下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肩。
吴妈用右手奋力的甩掉那只手,心里不禁一阵的厌恶。那只手好像卒了毒的魔掌,一点点的把她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她喘着粗气,莫名一阵的脑怒,心里一个念头让她一下了于然。
“陈亦珊,你好卑鄙,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吧,我告诉你就算沒有夏语,你也不可能得到季域的,他根本就不爱你,你又何必苦苦强求呢……”吴妈怒瞪着那一双阴毒的眼睛,这几天的煎熬让吴妈苍老了不少,两鬓已经兀自斑白,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已经爬满了皱纹。要知道这几天吴妈这一生最难熬的日子,每一分对她來说都是煎熬。
“啪。”恼羞成怒的陈亦珊,高高举起右手用力的甩了吴妈一个耳光。上了年纪的吴妈怎么能经受这一耳光,因为陈亦珊太过于用力,她重心不稳,打了一个趔趄,直接摔在草坪上,她只觉得左脸火辣辣的疼,两眼冒着金星,嘴角也溢出血來。
吴妈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陈亦珊下手会这么恨。她一手捂着发疼的左脸,愤愤的睨着陈亦珊,眼中迸出愤怒的火光。
陈亦珊身子半蹲,凛冽的目光扫着吴妈,“嗤”嘴扯出一抹阴笑,“这个局是我设的又怎么样,谁叫你儿子嗜赌如命,一下就上勾了,要怪就怪你儿子,吴妈。那汤汁我会带一点回去检验,如果里面并沒有我想要的成分,你儿子死定了。”
最后一句死定了,陈亦珊咬着牙一字一字从嘴里迸出,就像一张血盆大口一点点的把吴妈吞噬,面部变得扭曲甜美的形像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狰狞而恐怖的脸。
半响后,,见吴妈并沒有接话,理了理情绪整张脸恢复了平静,继而冷冷的又道,“吴妈,如果你量放少了,不仅不能帮到你儿子还会害了夏语,你想想呀。如果她生下來的是个怪胎的话,那会不会很好玩。!”说到动情之处,陈亦珊不顾形像恣意的大笑起來,那笑声另人瘆得慌,就如午夜索命的女鬼发出尖锐而嗜血的笑声。
“你个女人,心肠太恶毒了……”吴妈坚难的从嘴里发出这一句话,额上涔涔的汗水已经成串的流下來,不知道因为太痛苦了还是因为恐惧而冒出的冷汗。
“吴妈,你怎么了……”倏然陈亦珊和吴妈身后响起一记响亮的女声。
陈亦珊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是却在一秒钟之后恢复了淡定,蹲下身來作势要扶起吴妈,嘴里阵阵有词的道,“吴妈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倒了呢……天黑了,走路要小心点啊。”语气透露着焦急和担忧,因为顾着扶起吴妈,并沒有看到身后來的人是谁,但这个声音她已经恨入骨髓,她已经猜想到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虽然这里灯光很暗,但是夏语还是肯定倒在草地上的人一定是吴妈,本來跟琳达再散一圈步才回去,谁想到远远的就看到吴妈的半躺在草地上。夏语三步做两步小跑到吴妈身边,因为过于急促嘴里还喘着气。
琳达因为关心夏语,也急急的跟在她身后。等她俩赶到吴妈身边,陈亦珊已经扶起了吴妈了。
看着吴妈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夏语担忧的道,“怎么了吴妈,走我们回去,叫家族医生为你看看。”
其实主要负责季家的家庭医生并不是陈安平,只有重要人物生病了陈安平才会亲自上马,就如上次夏语的先兆流产。
此时的夏语半扶着吴妈,作势要扶她去看医生,而琳达帮衬着扶着另一边,好减轻夏语的负担。而陈亦珊别有深意的睨着吴妈,像是提醒她千万不要乱说话,以免祸从口出。
“不用了,夏语,我只是不小心看不清路摔倒的,沒事。”吴妈从有气无力的蠕动着嘴角坚难的溢出这几个字,因为夏语焦急的举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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