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性格是属于那种淡漠型的,还以为他是那种不懂表达爱的人,至于他们俩的关系,她真的一厢情愿的以为学长是默认了。
可是当一记清脆的女音在她面前宣示主权时,她整颗心都在颤抖了,为什么学长要这样对她。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比她漂亮,比她有能力,还是家境比她好呢……
现在她整个思绪都乱成一团麻了,脑袋空空的、眼神也呆滞无光,她还想逃出來以后先去找学长,希望学长能借她一点钱,好度过难关,然后再去看看夏语姐。
现在一切都用不着了,事情已经脱离了她预期的想法,一切都乱了套。她现在也只好先去看看夏语姐了,不知道夏语姐的情绪有沒有稳定一些。
在等待了40分钟后,公交车才摇摇摆摆的开了过來,上了公交车后,归寄蕊反而觉得更冷了,空荡荡冷冷的车厢里只坐着她一个人,就像此刻的心情写照般,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又经过40分钟的來回颠簸,归寄蕊有些发麻,走下车子才点摔了一跤。肚子饿得好像不似自己的啦,她在医院的快餐店吃了一份快餐,然后掏出手机想拨打陆夏语的电话,可是该死的手机竟然在此时沒有电了。
算了,先去找到夏语姐再说,她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吃饱后人就觉得暖和里,但是心却学是沉在冷冷的冰窖里。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归寄蕊一脸的惊恐,夏语姐根本沒有在房间。
她激动的拽着护士急问道,“病房里的病人呢……”
“小姐,你先放手好吗……那名小姐已经出院了。”年轻的小护士看着激动的归寄蕊,脸上满是惶恐,必竟这个年代易患关系太过于紧张了。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了,归寄蕊才徒然的放开了小护士。归寄蕊很想去季家去找陆夏语,可是那天度弘毅带着她去季家时已经是天黑,她根本不知道季家怎么去,她才不会笨得打电话问度弘毅要怎么去季家。
既然是出院了,夏语姐应该沒有大碍了吧,归寄蕊不停的在心中宽慰着自己。不过现在最让她头痛的是她现在能去哪里……从小跟嗜毒如命的父亲生活在一起,在她的印像当中,父亲一喝醉就会拿她來出气,每一次都让她尝到北上辛辣的滋味,每一次父亲狠戾的骂她是个赔钱货时,她总是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那个家。她现在唯一的朋友刘红,也出了国,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呀。
季家别墅内,已经出院的陆夏语呆坐在儿童房内,现在她已经不害怕看到玻璃瓶内的死婴了,因为她连死都不惧了,还会怕这些东西吗。
屋里面的利器全部被季域命人收了起來,房间的窗户已经装上了铁网,季域的做法再明显不过了,他是想叫她求死无门,一辈子活在痛苦的折磨当中。
“嗤。”陆夏语的嘴角扬起一抹讥笑,季域你想折磨一个无心的人,你会觉得有意思吗……
“笃、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夏语不带一丝感情的道,“进來。”
门外的琳达像一阵风似的窜了进來,脸上再也沒有知性的笑容,脸上全是严谨。她一來就坐在陆夏语的对面,放下手中的手提包,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划过陆夏语的白嫩的颈子急道,“夏语,你怎么这么傻,你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吗。!”
陆夏语条件反射性的躲开了琳达的手,脸上淡漠的道,“琳达姐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保证这将是最后一次。”
对于陆夏语的闪躲,还有她毫无生气的小脸,琳达的手僵在了半空,她的心不由得发紧、发胀起來。
“夏语,是姐姐对不起你,沒有能好好的照顾你。”琳达情绪再一次失控,眼角再一次泛起了泪花。
“不,琳达姐,你已经对我很好了,必竟你真的不是我的亲姐姐,能做到这个份上,我真的很感激你。”陆夏语眼神空洞,淡淡的道。
琳达扯动着颤抖的嘴角,还想说些什么,她拼命的咬住下唇,把卡在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个时候说什么,夏语也不能接受吧。
琳达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关切的问道,“吃饭了沒有。”顿了一下,她又道,“一定要按时吃东西好吗。不要自暴自弃,一定会好起來的。”
陆夏语重重的点了点头,鼻头又开始有点发酸,她用浓烈的鼻音道,“琳达姐我会好好的,但是在这之前,请给我点时间缓冲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