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两菜一汤,但是归寄蕊觉得这是她做的最困难的一餐。
把东西都断上桌面,为度弘毅盛好饭菜后,两人都饿极了,都津津有味的吃着起來,此时的他也不计较菜品,他只感觉这餐饭特别的香甜,谁会想到已经1点多一,两人才坐下來一起晚餐,看來这是不是最晚的晚餐呢。
“谢谢你呀,度弘毅,”归寄蕊道。
“你知道我要什么感谢的,”度弘毅有些暧昧的道,随后脸上又紧绷起來,有些生气的质问道,“还有今天你今天出门干嘛沒有说一声,打电话手机还关机,你知道吗,我……”
本來他想说我整整在你家等了你一天,不过面子过不去的他终还是沒有说出口,曾几何时,他要为了一个女人要等那么久,一般都是女人等他來着。
“你不会今天沒有上班,在我家等了我一天吧,”虽然度弘毅沒有说完,但是精明的她还是猜到了一些端倪,嘴里不留情的调侃道。
“哪有。我今天有个重要的案子,所以到现在才回來,”被戳中短处的度弘毅,急急的撇清道,他才不想看到归寄蕊那得意的嘴脸呢。
“是吗。”她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故意追问道。
“我吃饱了,你自己慢慢吃吧,”度弘毅翻了一下白眼,把碗赌气似的放在桌面后,起身回了卧室。
“别生气哦,生气了会长皱纹的,还有吃太饱马上洗澡,对身体不好哦,”归寄蕊不根本不理度弘毅那张臭脸,继续嘲弄道。
“死女人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不告而别,我能去找你,还有你足足在那里等了你一天,你竟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度弘毅已经被她气道了,停止脚步,转身对归寄蕊怒道,脸上的生气的表情带了一些孩子气。
这个男人果然去了B市,还在她家等了她一天,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异样,但是又说出那是什么东西。
“对不起啦,别生气了,我只是太着急了,所以走得太急了,后來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是手机刚好沒有电了。”此时的她也沒有跟度弘毅杠上,脾气好的跟度弘毅真诚的道了个谦。
度弘毅努了努嘴角,沒有说话。
“我既然负责煮了饭,度弘毅你负责收拾桌子还有洗碗,听到沒有,”归寄蕊看他沒有回应他,所以故意用他们故用的相处模式道。
“不洗,你不会自己洗吗。”
“你不洗,我是不会洗的,只要你看得过去,我倒是无所谓,还有我困了,我要先洗了,”
“谁说吃饱马上洗澡对身体不好的。”
“那是我的事情,要你管。”
“我告诉你是我的,当然要我管了,”
“我才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屋子里又传來两个人的斗嘴声,好不热闹,最后度弘毅还是拗不过归寄蕊,乖乖的去洗碗了。要知道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洗碗了,当然也是状况百出,打坏了几个碗。
好心情的归寄蕊,洗了澡后,马上钻进被子里,装睡起來,背对着床的另一侧。这样就不用面对度弘毅这个色痞了。
也洗完澡的度弘毅轻轻的躺入床的另一侧,一只手不老实的环上归寄蕊的腰,并坏坏的道,“我知道你沒有睡,别装了,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虽然听到了,但是归寄蕊还是置之不理。
“别忘了,剩下的1500万我还沒有给那个老变态呢,”度弘毅不忘记提醒道。
听到这么关键的一件事,归寄蕊立马张开了双眼,转过身子对度弘毅道,“你不会想过河拆桥吧,”
度弘毅揉了揉归寄蕊的发顶道,“只要你乖乖的,别打着想离开的念头,我是会履行我的承诺的。”
随着他的话语,归寄蕊的眼神随之一暗,她觉得自己好卑微和失落,她现在和他的关系,是不是只是交易,她是不是只是他包养的一个情人呢。
甩掉这种负面的情绪,她乖巧的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嗯,”随后又问道,“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那剩下的1500万给那个黄志明。”
“今天我去B市的时候已经给了,”度弘毅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道,其实他已经着手调查那个黄志明劣迹斑斑的罪证了,不出一个星期,他所有的罪证都会呈上去,到时要全面的捣毁这个含黑社会性质的集团,才能真正的做到斩草除根,才不留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