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袁虹再一次醒來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了,守在身边的民警看她醒來围了上來。寻问了她的情况,还有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如果让警察知道的话,媒体势必会挖根就地,她根本沒有证据,到时还会弄得满城的风雨,她的颜面扫地以外并沒有得到什么好处。
她只能谎称自己不小心给摔下山崖的,虽然警察也是半信半疑,但是袁虹一脸的淡定,加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女人他们是知道,季域的情人,凭着季域的名头,谁敢对这个女人动粗,若是有也不是一般的人,他们可不想深究,深究了也沒有好果子吃。
看到警察的背影,袁虹吁了口气,她立即跳下床,脚下又是一趔趄,她跌跌撞撞走到厕所,看着镜子里那个脸上扎满纱布的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呼吸变得由为的粗重。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不要,我不要……”袁虹的眸子里满是惊恐与不信,她真的很害怕,她真的不敢想像厚重纱布下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行,她一定要找医生问个清楚,袁虹又跌跌撞撞的冲出厕所,往医生办公司冲去,她脚步凌乱不堪,心不停的跳动着。
当医生冷冷的告诉她,她脸上的伤口很深,就算伤口愈合了,势必会留下疤痕。后面的话,她根本沒有勇气听完,她整个人像得了失心疯那般,返回到了病房里。
一直引以为傲的的身材还有脸蛋,怎么可以就这样摧毁,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陆夏语而造成的,心里的怨恨又多了几分,眼眸里已经溢出了悲凉的泪水,她不会这样放过陆夏语的,她要那个女人受到同样的痛苦和折磨。
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陆夏语别以为你任凭着季域对你的宠爱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此刻的她放弃了告诉季域事情的冲动,她知道虽然现在季域和陆夏语虽然闹得不可开交,但是那个男人依然是爱着她的,而自己也不过是那个男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季域根本不可能站在她这边,袁虹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气愤,心中的的怒火加嫉火已经燎原,她紧咬着牙关,愤恨已经到了极限。
冷静下來的她,跟护士借了电话打给了她的助理,袁虹不是本市人,在A市根本沒有什么亲戚朋友,所以也只打给了她的助理,在电话里助理告诉她,昨天晚上下班她的包遗落在了停在场内,被人拾起,里面的钱呀手机都还在里面,稍后她会拿到医院來。
听着助理的话,她更加可以肯定的是绑架自己的团伙一定是陆夏语派來的,他们根本不屑她的钱财,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的身体和容貌受到摧残,好恶毒的女人。
负了医药费后,袁虹先了到了自己的公寓,她好不容易才混到今天这个位置,这一切的成就无不跟她的脸蛋和身材有关,而陆夏语却毁了她的一切,她一定要报仇,就算是你死我亡,也要拉她做垫背的,反正现在她已经生不如死了。
“嘀、嘀”沉闷的手机发出了信息的声音,袁虹拿起看了信息一眼,立马怒火四溅,好呀。这个女人自己还沒有找她,竟然找上门了,此时袁虹的目光里全是阴毒。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和归寄蕊看电视的陆夏语,手机也“滴、滴”的响了两声,那看到那条陌生号码发來的信息内容,她的脸上满是疑惑,凝望着信息她出神了好久。
袁虹怎么知道她的号码的,还要约她到黄岗码头见面,说什么她和季域只是交易,她要和自己说清楚。如果只是袁虹只是约她出來,她是不情愿去的,可是信息后面说的袁虹要解释清楚她和季域之间只是交易,这勾起了陆夏语的好奇心,不得不说她还是在意季域的。
坐在一旁的归寄蕊看到一旁怔愣的陆夏语,忙道,“夏语姐,谁的信息。”
“寄蕊,我先出去一下,等一会儿就回來!”说罢陆夏语起身找出自己外出的衣服就要换上。
“唉,夏语姐你到底要去哪里呀。这么晚了,已经9点钟了,我陪你去好吗。”归寄蕊也站了起身大步走到陆夏语的跟前道。
陆夏语叹了口气,知道这人一定会打破沙锅问道底的,也只好道,“那个袁虹约了我,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你去就不大方便了,你还是在家等我吧。”
“那个和季域搞在一起的小三找你呀,夏语姐你可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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