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此事原是我不好,你,你别责怪七公子。”绿荷看起来伤得重,但幸好未曾伤及肝脏,不过三日便有了说话的气力。
不得不说,这丫头是真的生的好看,清秀一张小脸,,娇娇弱弱得格外惹人怜。
“你且慢慢说,倘若是他有错,我定会替你做主。”
听了这话,绿荷眼角陡然滑落一串泪水,眸子含云带雨,更是动人。
“大姑娘,也是怪奴莽撞……那日里,奴去给七公子送粥,屋内有细碎声响却无人响应,奴喊了几声也不见七公子出来,唯恐出事,便一时忘了规矩,推门进去了……屋内,竹帘未启,帷幔未开,烛光未燃……七公子在黑暗中一把拉住了奴,奴吓坏了,挣扎中磕到了床脚,昏了过去,再醒来……”
她又低低哭了起来:“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奴的外衫不见了,奴急急忙忙想要找到衣裳穿上,却被小厮按住了。若不是大姑娘来得及时,奴这条贱命早就赴了黄泉了!”
果然,听完她的话,童洛锦面上的怒意越来越重:“如此说来,是童温祺强迫于你?”
绿荷只默默流泪,道:“奴不知……”
“你放心,”童洛锦道:“童家最重德行,有责必担,有错必罚。倘若是童温祺的错,我定不会轻易饶他。”
绿荷自泪眼朦胧中觑一眼童洛锦神色,见她怒意满面,十分满意。说起来她说的也不算是假话,她满怀疑惑地进了童温祺屋子,却被童温祺一把掐住了脖子,她挣扎着说是来送粥的,童温祺才将她甩开,让她带着东西滚。
她的粥里可是加了料的,不见童温祺喝下又怎么会轻易离开?她素知童温祺最听童家人的话,便道这粥是大姑娘安排送过来的。
果然,一听这话,童温祺立马和顺了些,由着她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药效果然不错,瞧着童温祺神色朦胧,她便大着胆子偎了上去,童温祺果然失了神志,不似平日里冷淡,倒是有几分恶狠狠地暴烈。
绿荷心中高兴,自以为好事将成。谁知道童温祺猛然清醒过来,一把将她甩了出来,重重砸在桌子上。
童温祺的声音在暗色里低沉可怖:“你找死——”
绿荷被吓到了,急忙磕头求饶:“七公子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但是童温祺哪里由得她狡辩,抓住手边的花瓶就朝着她砸过去,绿荷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是被活生生疼醒的。
童家重名声、惜德行是出了名的,只要当家的人愿意将此事在内宅压下来,即便是童温祺不愿意也得纳了她。只不过想到童温祺那夜里暴虐的性子,又禁不住打起了寒颤,不确定自己冒险走的这样一步路是对是错了。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姑娘,奴自知七公子身份尊贵,他为主我为仆,是万万配不上七公子的,七公子的妻定是名门闺秀,有持家定业的本事,而不是奴这种身份低微的玩意儿。奴什么都不求的,奴就当那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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