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确认本市几家精神病院都没病人走失后,孟凉凉有些无措:都没走失病人,那这老大爷该怎么办?
思考了三秒钟后,孟凉凉有了主意——有困难,找民警。
接连听到孟凉凉打电话叫精神病院来接人后,老王脸上的赞许和欣慰就开始经历一个僵硬、破碎、尴尬、无奈、淡定的过程:以为终于有个不麻烦的,原来还是一样。
不必思考,老王就有了主意——老办法处理。
摇头叹了口气,老王站起身,在孟凉凉拨通110之前将手机抢回到自己兜里,“你先缓冲下,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老王转过身,哼着眼下最火热的广场舞曲,溜溜达达的走远了。路边的绿植投出一片片的暗影,老王的轮廓时而被路灯照明,时而隐入暗影。也不知道他转进了哪个不知名的暗巷小路,很快的就没了踪影。
孟凉凉愣愣的戳了好一会儿,明白了:这一定是梦!
方濂怎么就会跟她分手;那个画风偶像剧的校花怎么就会跑到她面前上演一出偶像剧情;做了两年的暑假工怎么就会忽然黄掉;向来抠门的学校怎么就会修整寝室楼;她这么一个好人怎么就会被雷劈了......
因为一切都是梦境啊。
孟凉凉越瞧四周的环境便越觉得怪诞,这怪诞令她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这就是个梦而已。
既然是梦,那接下来要不要去买上一大堆的食物,大吃特吃一顿?考虑片刻后,孟凉凉决定回寝室楼去睡觉。食物和休息对于她来说都是难得,无论选择去大吃特吃还是选择宿舍瘫,这个怪梦都会变成美梦。
回到寝室楼,冲凉洗漱,歪在床铺上的孟凉凉很是满足的享受着宿舍瘫的感觉。如果楼道里没有隐约的飘来歌声,那么这个美梦的转化就更加的完美了。
再睁开眼,阳光满铺满撒的从窗外涌进来。孟凉凉望着空唯一人的宿舍,略略发懵。
她是没有从梦里醒来,还是丧失了一天的记忆?
带着满头的恍惚,孟凉凉下了楼。校园里很是空荡,半晌才响起一道行李箱拖过地面的声音,完全符合着暑假的特性。寝室楼下贴着的通知在阳光的照耀中更显打眼。
风吹过,校园里的绿植一阵的沙沙作响。
宿管阿姨拉开了窗户,将头探了出来,“凉凉呐,什么时候走?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嗳。”孟凉凉木木的点点头,木木的走回宿舍,从盆里翻出昨天穿的衣服,开始深度的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如果那些记忆不是梦,她是真的被雷劈了,怎么这衣服还完好无损。
孟凉凉觉得她的大脑里已然一半面一半水,越是思考那面和水就越是融合的均匀。揣着这一脑袋的浆糊,孟凉凉开始收拾东西。宿管阿姨一向挺照顾她的,她怎么好意思耽搁着人家放假。
这一收拾,孟凉凉才发觉,除了那身衣服和钥匙,她昨天所穿所带的所有物品全部都报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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