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花痴!一个勾人的花蝴蝶!萧兰兰和云破月在花弄影眼中,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云破月抛出去的媚眼被佳人忽视了,心里那个郁闷。
偏偏萧兰兰还不知道看人脸色,一个劲继续推销着手里的“灵符。”“殿下,这可是相国寺高僧开过光的,十分灵验。小女诚心相求才得来,你还是带在身上吧。”
“原来大庆的女子都是这样不知廉耻吗?”一道嚣张的声音在云破月后面响起。
这道声音激怒了在场所有大庆女子,她们集体对来人怒视着。
“郡主慎言!”轻灵公主从一群贵女中走出来,“不知我们大庆女子是怎么得罪了郡主,让郡主不顾礼仪,信口开河。今天要是不给个说话,本公主一定请示父皇,请父皇出面向摄政王、西奇太子讨个说法。”
很多闺女都站到了轻灵公主的身后,对,西奇的这个郡主真是太让人讨厌了。萧兰兰的行为固然不端,可齐紫怡竟然连她们一起骂了,那么她们当然会选择维护自己人利益。
“对,今天郡主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是拼死也要到太后、皇后那儿讨个说法。”轻盈也站出来。
齐紫怡是郡主,她也是郡主,谁怕谁?再说,齐紫怡都爬到她们头上了,要是再不作出反抗,丢得可是大庆的脸面。
“哼,名门贵女,当众就送男人贴身东西,不是不知无耻是什么?”齐紫怡冷笑着说。人多她也不怕,她可是西奇最尊贵的女子,身后站的是摄政王府。
死女人竟然敢窥视自己的男人,真该死!想到这儿,齐紫怡又狠狠地瞪了萧兰兰一眼。
“萧小姐是大庆的子民着想,太子是大庆未来的储君。子民担忧储君的安危,有何过错?”轻灵公主故意将萧兰兰花痴的行为提升了高度。
“对,太子哥哥前些日子才遇刺,萧小姐作为子民关心一下又何不妥?再说,她送的可是相国寺求来的护身符,哪里谈得上贴身东西?”轻盈郡主接着说,语气里带着对齐紫怡的鄙夷。
“公主、郡主,没办法,谁叫有些人连本国的太子都不放在眼中呢?哪里会懂得我国子民对太子殿下的拥护?”有人冷嘲热讽。
“是呀,放眼几国。又有几个子民对储君大喊大叫的?”
……
听到四处响起的讥讽声,再看到齐紫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花弄影暗自偷笑起来。原来女子的战斗力也不是盖的。
话说这位齐郡主看起来听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一看到云破月,她就傻了?非要触犯众怒,而且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去故意触犯众怒,这脑子长的,哎!
花弄影真心为她的智商着急。
一群女人为她争吵,云破月却像没有听到似的,眼睛一直笑眯眯地四处乱瞄。
别以为他什么都在看,其实云破月一直看的人就是花弄影。
当他看到花弄影唉声叹气的样子,嘴巴就咧得更大了。这丫头的表情竟然是如此丰富,他原来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齐紫怡脸色真的很难看,在她心目中。她是西奇国的郡主,身后站着摄政王,所以,她有资本骄傲。可眼前的这些讨人厌的女人算什么?谁给她们的胆子来奚落自己。
要不是场合不对,齐紫怡绝对会送一些毒粉给她们尝尝。
“让开,你当着本宫的路了。”就在她十分难堪之时,忽然听到齐御斌冷冰冰的声音。
齐紫怡低下头,然后就看到面无表情的齐御斌坐在轮椅上。
她站在齐御斌前面,的确是挡了道。
齐紫怡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让,还是不让?脑子里两道声音在打架。
因为齐御斌是用命令的口吻吩咐的,要是让开,她一点儿面子也没有,还不被大庆的这些女人笑死了。不让的话,她不真的成为所有人口中目无储君的表现,那同样是自打嘴巴。
众女子都偷偷地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进退两难。
齐御斌冷冷地坐在那儿,犹如一座冰雕,整个人都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从始到终也都没有看齐紫怡一眼。
“怎么都堵在门口了?”就在齐紫怡为难之时,云翳桓带着一批公子出现了。
他微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似乎一点儿都不明白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小姐,郡主是客人,对这儿必定不太熟悉,不如你们姐们带着她四处走走,好好看看。”若无其事般,他微笑着吩咐身边的花巧儿和花枝儿。
花巧儿乖巧地点点头,“早就听说郡主才华无双,巧儿一直敬佩不已。如若郡主不嫌弃的话,巧儿愿意给郡主引导一下。”
齐紫怡无奈、愤怒,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需要一个台阶下。放在平时,她根本就看不上花枝儿和花巧儿这样的人物,不过现在看在花枝儿还算有眼色的情况下,她就给这个女人一个面子。
“也好,本郡主正想着四处走走,花小姐要是愿意的话,就有劳了。”说完,她一脸高傲地转过身,从齐御斌身边走过了。
花巧儿和花枝儿相视一笑,跟在她身后走了。
路是让出来了,可大家也瞧得明白。齐紫怡果然够狂妄,她分明一点儿面子也没有给齐太子留。
看着坐在轮椅上齐御斌,很多人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太子又如何,没有实力的太子还不如他们来的自在了。
“齐太子殿下,请。”云翳桓表现地彬彬有礼。
“哼,多管闲事。”齐御斌却一点儿面子也没给他,“推本宫进去。”
“是。”他的属下和他一样的冷漠,得到齐御斌的吩咐,两个侍卫看都没有看别人一眼,就推着他进了院子中。
“太子殿下、成王、楚王请。”云翳桓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竟然一点儿也没有介意齐御斌的态度。
“世子虽然不在京城里,对这儿倒是很熟悉。”云染宁后到,却将这儿发生的风潮暗涌看的一清二楚。
云翳桓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实在看不上这样的东西。所以,云染宁一张口就是讥讽。
“本世子也是皇室一员,虽然这些年在北地,但小时候的记忆还是很深刻的。”云翳桓微微一笑,接过他的话茬。滴水不漏。
花弄影撇撇嘴,就说这儿一点儿不好玩吧。这些人整天就知道斗来斗去,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哎,还不如装病在家里陪着小包子一起画画讲故事了。
云破月的心思全都放在花弄影身上,他微笑着开腔,“小时候的时候最令人怀念,世子不忘本也是在情理之中。”
一个不忘本让云翳桓脸色一僵,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成自然,快的几乎没有人发现。
大冰块云倾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进了院子。
云破月邪笑着也跟着进去了。
“你们兄弟早就来呢?”他主动和花雨落、花雨庭打了招呼。
花雨落微微一愣,他抬头看看天,不对,天上没有下红雨呀,太子怎么会改了性子?
花弄影看到他的动作,忍不住裂开嘴巴笑了起来。
云破月自然也看到了花雨落这个动作,心里一阵咬牙切齿。混蛋的花雨落,在这儿报复起自己来了。不过,在看到花弄影脸上毫不做作的笑容时,厚脸皮的太子爷心里又舒服了。
“参见太子殿下。”花雨庭表现得很正常。
“你我之间哪里用的着这么客气?”云破月笑眯眯地讨关系,他心里微微有些后悔,并开始回顾这些年有没有坑了相府银子,还有到底坑了多少?要怎么还回去,才能哄着两个大舅爷站到自己这边,将花弄影送到自己府上去?
转眼之间,太子爷天马行空想了很多,脸上却一直挂着诱人的笑容。
花弄影看到没有多少人注意自己,拉着花心蕊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几步。
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来说,远离吸钱兽,才是珍爱生命呀。
云破月偷瞄到她的动作,心里一阵拔凉。要不是怕自己过去给她增添麻烦,云破月肯定第一个冲上前去拉住她,好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亲密。
“表妹。”就在花弄影和花心蕊要退出人群外的时候,就听到王玲儿站在不远处冲着她挥手。
好了,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姐姐。”王蓓儿气的小声埋怨王玲儿。
王玲儿也发现自己太唐突了,让花弄影被人围观,心里也开始懊悔。
姐妹两个连忙带着丫头,准备过去和她们姐妹汇合了。
“花小姐,刚才齐紫怡侮辱我们大庆女子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到你们姐妹说一句公道话?”果然,在王玲儿的嗓音中,花弄影卓有成效的低调完蛋了。
而且,她就是个悲剧,很快就让人惦记上了。
“胡飞蝶,你这就不知道了。没看到刚才献媚的也是姓花的姐妹吗?听说还是出自一个府的了。”有人乘机而上。
“花小姐姓花,后面顺带的几个字还是挺有趣的,毕竟别的小姐没有那个能耐担得起的。”轻盈冷笑着看着花弄影。
她就看不惯花弄影那娇弱的模样。
“花小姐,怎么不说话呢?”
……
云破月听得心里一阵懊恼,将开口说话的人全都记住了。好样的,这些该死的大草包竟然当着他的面就欺辱他的女人,当他是死人呀!
“花弄影,你怎么不说话?哑巴呢?”萧兰兰心情好,虽然太子爷最后也没有收下她千辛万苦求来的灵符,可太子爷冲着她笑了,她是不是离太子妃的位置又近了一些呢?
不过,她也知道花弄影是太子爷的“心上人”,毕竟太子爷在朝廷上的宣誓,让所有贵女们伤透了心。现在能逮着机会去讥讽一下花弄影,她才不会放过了。
“要我说什么好了?清者自清,人生如镜,怎么看人,怎么对人,其实不过一个人内心真实写照罢了。”花弄影淡笑着回答,“正如萧小姐现在的样子也是。”
云破月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就说嘛,他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看这见解这心胸哪里是那些花痴能比的。
云倾城、楚蓝枫等人听了,都诧异地看了花弄影一眼。
相府嫡女绝对不会如传言中那样不堪,传言误人。
就是云染宁和云桑情对她的发言也有了另眼相看的想法。
“花小姐是说,即使我们被人羞辱了,也可以漠视待之,由着人家骂来骂去?”轻灵公主冷笑着问。
“花小姐肚子有货,与众不同能忍,我们可忍不得。”轻盈接着说,眼神中全是鄙夷。
贵女们听出其中的深意,都偷偷笑了起来。而与相府交情好的小姐们,却同情地看了花弄影。
花雨落心里带着气,公主郡主就了不起,竟然一起欺负自己的妹妹。
他刚要站出去反击几句,花雨庭却用眼神阻止了他。
这儿聚集了都是闺女,他们是男子,要是参合进去,只会让花弄影更加难堪而已。而且,不知怎么的,花雨庭有强烈的感觉,他的妹妹性子是真的改了。那些人根本就欺负不了她。
“齐郡主是外人,挤兑我们大庆女子倒是在情理之中。如果她是我们大庆的人,还死死抓住同伴不放的,那才更加让人看不起了。公主、郡主,对不对?”花心蕊抬起头冷然地质问。
轻盈和轻灵都有些诧异地看着花心蕊,这个软包怎么胆子也打了起来?花家姐妹今天都很不得劲呀。
“姐姐,怎么说呢?狗咬人,人吃亏后总不能将狗再咬了吧?再说,打狗看主人,想要公道,和狗讲理肯定是讲不通的,要是真的有能耐,为什么不去找狗的主人呢?”花弄影淡笑着看着花心蕊。
花心蕊看着她,回了一个笑脸。姐妹两个的感情让人一目了然。
“说得好,表妹。”王玲儿挤进来附和着,“有的人什么不好学,为什么偏偏要学狗咬人呢?这个爱好还真怪!”
“可不是。”王蓓儿同仇敌忾,挑衅似的看着萧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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