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阁内
祁凡已经离开鬼族有些时日,还不知道去哪了,独留凤哲在鬼族内处理大小事务,凤哲微邹着眉头,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窗外的嫩竹长得旺盛,和凤哲身上穿的白袍上绣着的竹叶一模一样,空气中一股子淡淡的嫩竹味儿。
“鬼王,裘刃三子崖柏求见。”圣雪贴在凤哲身边,轻声说道,眼神里尽显妩媚,贪婪的盯着凤哲那妖孽的脸。
“不见”凤哲刚刚以裘刃办事不力为由头,收了裘刃手上的兵权,心里已经猜到这崖柏是过来求情的。
“鬼王,这崖柏可是花娆妹妹的亲三哥,鬼王您要不还是见一面吧,免得花娆妹妹伤心。”圣雪说着说着就想要伸手去抱凤哲的腰。
凤哲的眼神里飘过一阵杀意,一脸的厌恶,没等圣雪碰到他衣角,抬手就掐住了圣雪的脖子往地上一扔,圣雪整个人被摔在地上,头上的钗子掉了一地,手上多了几个口子流着鲜血。
“滚出去”凤哲阴着脸,眼神里透漏着狠劲,吓得圣雪一愣,小脸惨白,听凤哲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要是在不走,他真的可能会杀了自己,圣雪感觉自己委屈,但又不敢和凤哲说,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圣雪见崖柏还跪在门外,定了下神,整理了下衣服,不紧不慢的走到崖柏身边开口讲到“鬼帝说了,他不见你,你还是回去吧,在这跪着也没用,还不如去求求你妹妹,她现在可是鬼帝最宠爱的女人,让她过来求情还有点希望。”
花娆新婚之夜被赶了出来,从那以后凤哲就再也没见过花娆,正常来讲这花娆不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但就怕万一,花娆在鬼族的地位也不可小觑,还不如借着这次机会,彻底让凤哲厌恶她,圣雪心里的算盘已经打好,嘴角漏出一抹得意的笑。
“谢雪妃娘娘提醒。”崖柏挺直腰板,跪在地上,丝毫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她妹妹的性子他在了解不过了,她不喜欢凤哲怎么可能和他如胶似漆。
圣雪见跪着的崖柏没有动的意思,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从他身边走过,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小声对旁边的婢女说道“让花娆知道她哥哥跪在凌秋阁外替他父亲求情那。”
“是”婢女迈着碎步朝花娆住的地方走去。
已是正午
太阳毒辣,烤的地面滚烫,打碎一颗鸡蛋扔在地上都能煎熟,崖柏口干舌燥,额头上冒着汗,衣服都黏在了身上。
屋内的温度冰凉舒适,凤哲躺在床榻上侧卧,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里拿着棋子,床榻上摆放着一棋盘,凤哲自己布阵又破阵,反反复复。
砰的一声
花娆一脚把屋门踹开,脑子一热直接闯了进去。
“凤哲你别太过分,你不要忘了整个鬼族有多少贵族是效忠我们裘家的,就算我父亲被打成了重伤,你以为你收回兵权,整个鬼族就会听你的吗?”花娆看着门外跪着的三哥,这心里就像是一把刀插了进去,对凤哲的恨意就更加浓厚。
看花娆那快气疯的表情,凤哲竟然感觉好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手中的棋子继续落在棋盘上,无视花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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