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犹豫不定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且身上的杀气也不再隐藏瞬间爆发了出来,同嘴里大喝一声“动手”,瞬间取出兵器朝梅长苏冲了过去,在他看来梅长苏的人头更值钱。
而那黑衣人看到自己同伴动手,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取出兵器就朝高远冲了过去,不过在行动时他眼神阴毒的看了一眼同伴背影。
而与此同时梅长苏也动了,早在黑衣人喊出他姓名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战不可能避免,所以一直暗暗警惕着,在看到那张兄身上杀气暴露时,他取出太乙仙剑,直接和那张兄战在了一起,同时他冲准备上前的少年喝到“飞流,去帮助高远,保护好自己。”
少年听见梅长苏的话,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朝高远飞了过去,同高远一起对战那个黑衣人。
其实梅长苏一直想知道自己和凌虚境的差距有多大,以前到时碰到过其他凌虚境个高手,像杜虎、虚道人和那个天宗的峰主,但是他们都是凌虚境后期的高手,根本就没办法交手,现在终于遇到凌虚境初期的,这一交手,梅长苏才发现凌虚境初期的高手没有他想想中的那么强,最起码他自己在应对时不是那么吃力,而且在熟悉对方的攻击手段后,渐渐开始压制对手了,并且他也发现自己在吸收了那些剑草的剑气后,剑招的攻击比以前更强更凌厉了,攻击力也更加强了。
而此时那个张兄心中的震惊已经无以复加了,刚刚开始攻击时,那个林殊就已经能招架住他的攻击了,可是这才一会功夫,自己就被对方的攻击打的只有招架之力,同时对方的剑气往往让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能让着剑气进入体内,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对于自己的直觉他一直深信不疑,因为他的直觉已经救了他好几次了,虽然他的直觉很准,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的防御起来越来越艰难了,同时他的脸上汗珠子一滴滴往下掉。
同时另一边的黑衣人,本来看到自己同伴没有第一时间拿下那个林殊时,他的心中暗暗吃惊,同时还有一丝窃喜,因为等他解决了这两个人,到时候顺便还能抢到林殊的人头。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的同伴居然处于下风,这让他心惊不已,同时不由的为自己庆幸,幸好自己没有抢先攻击那个林殊,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两个对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那个御空境中期的少年,他的攻击势大力沉,每次面对他的攻击就好像面对一只洪荒巨兽一般,隐隐中有一丝龙吼传来,虽然对自己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但是每次自己都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化解,而每当自己想要反击的时候,那个隐阁弟子总会从旁边偷袭干扰自己,虽然自己现在处于上风,但是想要短时间里拿下这两人就得付出一点代价。
而更让他感到憋屈的是这两人对时机的把握,特别是那个御空境中期的少年,简直是妖孽,他的攻击如见缝插针一般,每当自己旧力刚去新里未生之时,那少年的攻击就到了,每次都让自己失去反击的机会。
虽然自己没有出全力,但是自己可是凌虚境,而对面只是一个御空境中期和后期,这要是让两人成长起来那还得了。
此时和梅长苏交手的那位张兄急了,原本还能招架的住,现在他已经险象环生了,这时看到自己的同伴还在保留实力,当下焦急道“你赶紧解决那两个,这个小子很古怪,我一个人解决不了。”
这时那名黑衣人也知道现在不是保留实力的时候了,瞬间他全力出手,而此时飞流的拳头也轰了过来,只见那黑衣人身子稍微一动,硬拼着承受高远的一剑,瞬间来到飞流身侧,紧接着抬腿直接踢在飞流的肚子上,只见飞流的身子猛的向后射了出去,瞬间在地面上砸了一个大坑,半天没有爬起来。
而同时高远的长剑眼见要刺中黑衣人的喉咙,而那黑衣人浑身一震,只见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以黑衣人为中心扩散出去,而高远的剑瞬间偏离轨迹,一下刺空了,同时黑衣人一拳砸在了高原的胸口,只听一阵骨骼破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高远喷出一口鲜血向后倒飞出去。
想不到凌虚境全力出手的实力这么强,一个照面就重伤了飞流和高远。而此时梅长苏在看到飞流重伤后,瞬间就愤怒了,原本他还想借着这个凌虚境的高手磨练一下实力,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只见他剑招连动,一道道剑气透过太乙仙剑攻了过去,同时梅长苏周围突然刮起了微风,紧接着那些微风全部朝太乙仙剑汇聚而去,接着梅长苏的身形突然消失了,瞬间又出现在了那张兄的身后,而原本还在抵挡梅长苏剑气的张兄身形突然不动了,然后直直的倒在地上,只见那黑衣人的脑袋则和身体分离,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紧接着梅长苏身形又是一闪来到飞流身边,同时一道剑气挥出击退了准本攻击的黑衣人,然后查探少年的伤势。
而另一边黑衣人在见到同伴瞬间死亡后,又感受到梅长苏那一剑的威力后,顿时心中充满了恐惧,转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了。
觉察到对方逃跑后,梅长苏看也没看,直接手腕一转,一道剑气挥出,而那黑衣人早已被吓破了胆,觉察到身后的危机时根本不敢抵挡,只能努力的控制身形向旁边躲去,但是他的速度终究是慢了一步,只见一条大腿被剑气齐根切断。虽然一天大腿被切断,但是他的速度丝毫不见降低,反而速度被刚才还快了一丝。
看着独腿逃跑的黑衣人,梅长苏微微一愣,刚才他那一剑是因为看到飞流受伤愤怒随手挥出的,威力不大,如果那个黑衣人抵挡的话,肯定很容易,只是想不到那个黑衣人已经被吓破胆了,根本不敢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