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难受!难受!”
“你醉了。”
某人睁开了眼睛迷蒙地看着,模样看起来好生气:“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咦,酒瓶明明那么重,怎么倒不出酒?”
唉,那人叹了一气:“你把花瓶放下来再说,左一清的脸都要绿了。”
左一清是个聪明人,所以他没醉,但他觉得要是他再不醉地话,他一定会心力衰竭而死,亲,悠着点啊,那是我爸的爸爸的爷爷留下来的青花瓷啊!
要是摔裂了,碎了,我真该挥刀自宫了。
咱们柏老师居心不良,所以也没醉。
这个指着电视,兴高采烈地说:“我没醉,我知道这个是湖南台。”的人是宁无双。
柏海龟把某宁的手攒在手心里:“电视没开,那是左一清养的一缸螃蟹。”
好不容易把宁无双弄了上床,她又吐了一地,左一情捂着嘴巴偷笑:“老师,你这叫偷鸡不到蚀把米。”
柏海龟把眼睛一横,然后把不善的目光放在对面的房间,左一情立马笑不出来了,赶紧撇脚想溜,哪及得上咱们神龟的眼疾手快把门给锁了。
左一清赶紧陪笑脸:“老师,我那床一个月没洗了。”
柏海龟笑眯眯说:“没关系的。”
左一清再说了:“昨晚,我和我的右手做了剧烈运动,这床单脏得很。”
柏海龟依旧笑眯眯:“无妨,我记得我上次还留了套新的床单在的。”
左一清哭丧着脸,被迫留在了宁无双的房间里做清洁后续工作。
柏海龟先把宁无双放在沙发上,然后换了新床单,柏海龟的心理特别扭曲的喜欢白色,床单被套和枕套枕芯都是白色了,你一看过去就好像来到了医院的高级病房。
然后,他帮了宁无双换上了睡衣,又帮她擦了脸。
然后,硬了。
唉,柏海龟叹了口气,君子真是不好做,难怪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都选择当小人,手背轻轻地抚摸着某宁的脸蛋,某宁嗯了一声,不带任何色情与欲望,但却让咱们柏老师身体上的某一处更加肿胀。
左一清这会儿敲门了,柏海龟顶着个大帐篷,只好把门开了条小缝。
从门缝里看着左一清:“什么事?”
左一清笑得特别花枝招展:“老师我都打扫好了,特别来看看你这里的情况,哟,你这模样,该不会欲求不满吧?”
柏海龟眯了眯眼。
左一清童鞋继续踩地雷线:“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不好受吧?哦不,我觉得吧,像柏老师这种圣人怎么会有像我这种龌龊的想法。”然后他上下把柏海龟看了遍,柏海龟那顶大帐篷被遮住看不到。
“老师,你别是性冷淡吧?”
柏海龟这次直接把门给关上了,左一清报了一箭之仇,快活地去睡他的觉,只是他不知道这一箭之仇报复的是爽快,但是,以后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咱柏老师有哪一次是屈过下风?
不过,这是后话就不多说了,先说说房间里面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