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羽中静静地将头埋在火车上的桌子上,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因为眼泪,已经不自觉地留出来了。此时,许羽中不得不感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是如何地正确的一个描叙句了,之前一直未有体会,只因没有真实情境。
再说赵脉脉一人呆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出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两个人曾经的过往历历在目,而此时,距离许羽中离开,已经差不多一天了,许羽中没有给她电话,她给没有给许羽中电话,二人似乎是心照不宣的,那就是两人似乎已“和平分手”了,毕竟,一个在北京,一个在昆明,那距离足够遥远,而在遥远背后,则是现实的种种困难。
在某一刹那,赵脉脉有买张机票去北京的冲动……
第三日,赵脉脉正睡得香时,门铃响了;她以为是错觉,但门铃还在响;她以为是别人按错了,便不管不顾;但门铃继续响,赵脉脉才起来,心想是谁呢?这么大清早就来找我,难道是李英或者李云巧?
起身去开门,正揉着眼睛,却似乎看到了一丝新奇的东西,是他,居然是他,对,眼前的人就是许羽中,此时他不是该在北京么?而且是刚到,理应是满大街在找房子的,怎么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这不是幻觉吧?赵脉脉拧了一下自己,疼,不是梦不是幻觉,那就是真的在发生了?赵脉脉立马来了精神,急忙抱着许羽中,许羽中也把赵脉脉抱得紧紧的、死死的。
那一刻,似乎成了永恒,后来两个人每每说起记忆最深刻的吻与抱时,总不是初吻、初抱,而是这一次。
良久,直到被人惊讶地看到,两个人居然在门口拥抱,也不进屋、也不避讳,行人发出笑声之后,二人才松开怀抱,然后进屋。
进屋后,许羽中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去洗澡了,许羽中洗完赵脉脉也去洗了个澡。而后,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彼此看着对方,笑而不语。最终,还是赵脉脉打破了宁静,问道:“这会儿你不该刚到北京么?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么?割舍不下,剪不断啊!”许羽中说道。
“这话我爱听。”赵脉脉刚一说完,许羽中的双唇就贴上去了,赵脉脉也积极地迎合着,分别才一两天,二人似乎分别了几年,吻与抱的力度,需求的渴望度,似乎的前所未有的。
许羽中开始上下其手,先脱了赵脉脉的外衣外套,再脱了内衣内套,此时,在他眼中,他身上的任何一点东西,都是多余的,而赵脉脉也主动地脱掉许羽中身上的衣物,两个人毫无隔阂地在一起。正当许羽中准备进入的时候,赵脉脉说了句:“没有套套了。”
许羽中似乎没有听见,继续挺进,赵脉脉也不反抗,也不再说什么,顺势地迎接着,二人很快进入了“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