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眸底浮起了讥笑,一边拿工具出来,一边说:“你是不是太猴急了一些,把人搞昏了,传出去肯定会笑死别人。”
苏世泽恼怒:“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看看她。”
温润初走过去,探了探心脉,然后微笑:“只是疲劳过度,饥饿过度而已。”语味深长地看了苏世泽一眼。
那意思分明就是苏世泽就算再怎么饥饿,也不应该这样折腾一个小丫头的。
眼见苏世泽的怒意准备爆发,他连忙说道,“这里有一包葡萄糖,等她醒来给她喝,然后让她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补充:“今晚不能再折腾她了,不然就要进医院。”
苏世泽皱眉:“你索性直接帮她打个吊针。”
温润初摊手:“我的助手不在,什么都没有带来,她的身体没那么虚弱啦,真是的,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关心一个女人的。”
苏世泽眼神一冷:“我不是关心她,只是不想她死在我的屋子里面。”
温润初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点都不相信苏世泽的话。
认识苏世泽那么久,他对任何人都漠不关心,从来没有看见他和任何女人有纠缠,就更别说像今晚这样,为了一个女人三更半夜把他喊了过来,连原因都没有交待清楚。
有点失去了常性。
楠楠睡得不舒坦,再加上客厅里面没有拉上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不情愿地醒了过来。
陌生的环境,她有些迷糊。
这里是什么地方。
太阳出来了。
尖叫一声,惨了,她要煮早餐给奶奶吃,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
跳起来,被单滑落在地,她那奶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一种晕芒,十分的动人。
被惨叫声惹出来的苏世泽看到这样一个可口的早餐在面前,觉得那股欲望再次可耻地涌了上来。
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对同一个女人,竟然三番四次想要做她,并且越做越觉得着了迷一样,沉迷她那紧致的柔软。
楠楠感觉到了背后有一股充满了危险的气息,猛地转头,然后想起昨晚的事。
觉得丢脸,她竟然在半路晕倒了。
他一定气坏了吧?
他昨晚说要让她顺从他的,她已经很顺从了呀,不管有多么痛苦和难受,她都忍住了,让他任意妄为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脸色那么难看,眼神幽黑得仿佛要将她吞筮掉。
“苏世泽,你……这里有没有衣服,我想回家。”她讷讷地说道,低着头,紧张地握着手,像童子军那样站立得很规矩。
他淡淡地说:“回家?为什么回家?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
她顿时傻了眼,没有衣服她怎么回去。
于是她试探着问:“那……我可不可以穿你的衣服?”
他皱眉,拒绝:“不行。”
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别说穿她的衣服了,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人尽可夫的脏女人。
她弱弱地以理力争:“为什么不行,我没有衣服,哪里都去不了。”
看见她这样柔弱可爱的表情,他的欲|望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