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在那时就牢牢地抓紧她,捆绑在自己的身边!
“君容景,你真的不生气啦?”气氛沉寂一会儿,陆倾倾又忍不住问道。/
他无语地抽了下嘴角,将她又搂紧了几分,低沉道:“我说先记在账上。”
“小气,直接说你不计较不就行了。”陆倾倾撇了撇嘴,索性像只无尾熊似的缠在了他的身上。
君容景没推开她,维持着这个状态,闭上了眼睛,可鼻翼间,涌动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不禁扰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正浅浅地呼吸着,君容景闭上眼又睁开,怎么都睡不着。
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他拿开陆倾倾的手和腿。
“我再去冲个凉水澡。”说完,他翻身下床,冲进浴室。
陆倾倾眨眨眼,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同样睡不着觉,于是下床,拉开窗帘,欣赏起外边的景色。
“有什么好看的。”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她缓缓转过头,冲君容景一笑,然后语气有些失落地说:“我想爸爸了。”
闻言,君容景的眸中划过了一丝心疼。
他调查过她,自然也知道她的父亲已经去世。
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轻轻环抱住她的腰,陪她在窗边安静地站了会儿。
忽然,陆倾倾打了个哈欠,脑袋靠向君容景的肩膀,语气朦胧地说她困了。
君容景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然后拉上被子盖好,他抬手按灭墙上的开关,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只有淡淡而朦胧的月光倾洒在地板上。
想到白天的事,他的胸口还是气闷不已,可是对着陆倾倾又发不起火。
无奈地轻叹一声,他还是搂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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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酒吧。
“墨少,你喝得已经够多了,不能再继续喝了。”
看着吧台上一个个的空瓶子,酒保忍不住劝道。
从下午过来这里,他就一直喝酒,先是低浓度的洋酒,后来直接换成了最烈的威士忌。
君逸墨双眸猩红,像是没听见酒保的话,仍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只是喝酒更猛了,那表示他的内心陷入了强烈的挣扎中。
“墨少,你真的不能再喝了。”酒保满脸为难,想拦又不敢拦。
若是他在这儿喝出什么意外,到时候可能他也逃不了干系。
“华哥,302房要两瓶莫森。”
一个身穿工作服,身材高挑的女生走到吧台前说。
酒保看到她,眼眸倏然一亮,拿了两瓶酒放进她的托盘里,然后笑着说道:“你又来替班啊!”
“是啊,琪琪她今晚要和男朋友约会,所以我只好过来了。”耸着肩说完,童安可扭头看向一旁的君逸墨,面露疑惑地问:“他是谁啊?”
酒保耸了耸肩,“君家的少爷,在这儿喝了一下午了。”
“本市最大的那个君家?”童安可微微睁大了眼睛。
“是啊,就那个。”
童安可“哦”了声,随即端起托盘笑笑说:“我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