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叫嚣,找死!”一个大汉冲过来,怒骂一声抡拳打在狼匪脸上。
戚长歌不怒反笑,淡淡道:“多谢提醒,我会百倍的小心认真的对付耶律烈的。”
那狼匪顿时气得爆炸了,破口大骂:“姑苏长,你少得意,卑鄙手段赢了我们算什么好汉,有种单打独斗。”
“还敢骂,打他!”百姓群中一声叫喊,大家涌上来又是一顿拳脚,戚长歌看着群起的百姓,漠然的转身离开。
看着戚长歌走开,人群里海葵慌忙跑过去,兴奋的跟在她身后,亲热的挽住她的手激动的说:“刚才好险,但是为什么轿子里没有火药呢?”
如果她没有记错,当初姑苏长的谋略就是在轿子里放火药,可是为何那狼匪将轿子都拆了却不见火药?还是说,火药根本就不在轿子里?
“是不是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拆轿子,所以没有将火药放进轿子里?”海葵问。
戚长歌微笑着走到轿子的残骸前,捡起抬轿的棍子,递给海葵道:“你看这是什么?”
海葵诧异的看那棍子,戚长歌将棍子折断,火药从里面洒漏出来,海葵惊得睁大了眼睛,戚长歌丢掉棍子道:“这么不显眼的东西谁也不会在意,偏偏越是不显眼的东西越是能致命,可惜用不上了。”
海葵崇拜的望着戚长歌道:“姑苏哥哥真乃神机妙算。”
戚长歌轻笑一声,抬着一敲她的额头道:“这般雕虫小技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算不上聪明,大智慧才是真聪明。”
海葵捂住额头笑起来:“姑苏哥哥在海葵心底就是最聪明的人。”
戚长歌笑起来,远远的,街道一旁的茶楼里,李淳不动神色的望着她,一声轻笑溢出唇角,转身走下楼去,身后手下紧随。他走过茶楼,四周的人纷纷望过来,他一身白衣素裳,俊朗的脸令人忍不住多看他几眼,他肩上一只鹰稳稳的站着,分外显眼。
“主子,您说他打得过耶律烈吗?”紧随李淳身后的手下问。
李淳走出茶楼,看一眼不远处的戚长歌道:“第一局她占了上风,下一局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手下望着戚长歌喟叹一声,道:“能够看到这样的好戏,也不枉咱们在沙漠走了一场啊。”
李淳眼眸里染上一层笑意,手下突然想起什么来,诧异的问李淳:“可是,这样的人主子您确定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吗?”
凝望着她,李淳道:“即便是改了名易了妆,那份气魄也不会变,戚长歌,除了她还会有谁敢这般无法无天。”
除了她戚长歌,还有谁能令他这样移不开视线。
手下抬头看过去,将戚长歌仔细打量,实在无法想象,一个长得这样俊俏的少年若是个女人又会是什么样的。
李淳带着手下转身离开,大街上,人群里,戚长歌若有所察的抬头环顾四周,人影济济的大街上她的目光在远去的李淳身上淡扫而过,海葵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问:“怎么了?”
戚长歌收回目光,道:“没事。”
是错觉吗?方才她分明感觉有人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