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加之过度疲劳未能好好休息,别担心,让她好好睡一觉,醒来时保证活蹦乱跳。”钟恺泽颇具专业的解释,顺带还用手指了指柳暖眼睛下方虽经过粉底掩盖但还是隐隐透着的青色。
“我有什么好担心。”听他如此说,雷展风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见柳暖失血过多面色稍显苍白,但眼底的青色却仍可瞧见。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别扭的轻哼出声。
本来钟凯泽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竟如此反应,连想着这整件事,心底的八卦之情瞬间被点燃,神色暧昧的看着雷展风揶揄道:“不会是你把别人操劳成这样的吧?”
见雷展风根本不理自己,钟凯泽颇感无趣遂低头去打量柳暖,这时才注意到她穿的是职业装,再联想着此前听到的小道消息,对不成……
“她就是你新任的销秘书?”钟恺泽兴奋的瞪大眼指着柳暖看向雷展风,见他没有反驳心底的兴奋之情直接因另一个猜测升级为甲亢。“难不成是你想对这孩子用强的结果遭到她的拼死反抗,结果你一怒之下将人给伤了?”
见雷展风脸色黑如锅底的看着自己,钟恺泽继续不怕死的撩拨,兴奋的脸上转变悲愤至极的神色,伸指颤抖的指着雷展风。“雷展风,没想到你这么禽兽,我这些年真是白认识你了。”
雷展风直接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瞪他一眼,留下一句“剩下的你自己处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喂喂,姓雷的,说你是禽兽你还真干出禽兽的行为啊?”钟恺泽悲愤的对着某人远去的背影大叫,奈何别人根本不鸟他。
“笑什么笑,将人给转到VIP病房,好好照看着。”见雷展风走的不见的人影,钟恺泽这才不甘心的对着身旁的几个小护士哼道。
钟恺泽回到办公室将身子抛进宽大的办公椅中,摇了两摇嘴角浮上抹奸笑,伸手便抓过桌上的电话手指跳动间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便被接起,传出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洪亮嗓音,“臭小子,今天终于将狗嘴里的良心拣回来知道给老子打电话啦?”
“老爷子,您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被狗叼走良心的是你孙子可不是我。”钟恺泽笑嘻嘻的贫嘴。
“哼,我孙子的良心是钢铸的,要哪只不长眼的狗敢去叼直接嘣掉它的牙。臭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忙着呢?”
人都说老小老小越老越小,这话钟恺泽现在是越来越深信不疑。
“老爷子您别急啊,我这可是要跟您说一件大喜事,保管您老听了年轻十岁……”接下来钟恺泽将先前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直听得话筒对面的人心口起伏不定,过了好良久才将激动的情绪平定下来。
“你小子不会是哄我老人家开心的吧?”电话那端的人仍有些不敢置信,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些,完全超出他的期待值啊。
“老爷子,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你有人格?”对方呲道。
“我以你孙子人格担保。”钟恺泽很是无语,他怎么就没人格了。
“行吧,看在我孙子的份上我就信了你,不过他也没啥人格可言。对了,你觉得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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