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晟冰冷的眸子睑了睑,面上却是更寒几分。
“你上次说能治好我?”房间内,司马晟拿出烟来狠狠抽了一口才开口问道。
啧,原来这个像冰一样的男人抽烟的样子还是很有男人味的,不知道雷展风抽烟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比眼前这个男人更有观赏性吧!
“是。”柳暖明白眼前的境况,很快的收起了花痴心思肯定的答道。其实她之所以敢如此肯定是因为她当时除了金融专业外还选修了心理学,并拿了心理咨询师二级证书。
不过,她考的是理论,真正实践的,司马晟应该是第一个,当然,这个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小时候,父亲好赌欠下了巨额赌债,最后没钱偿还便将我和母亲拿去抵债。呵,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为了寻求快感,竟然当着我的面掰开我的眼睛让我看着他们侮辱我母亲,任我如何挣扎反抗哀求都没用。最后母亲惨死我逃了出去,虽然最后我亲手将那些人渣一个个亲手送入地狱,但这件事却始终是我的噩梦,是我心中无法摆脱的梦魇。”烟雾缭绕中司成晟冰冷的脸看不真切,但柳暖却能听得出他平静的语中唳气冲天。
“不要用你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司马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司马晟看也未看柳暖冷声说道。
这样骄傲的男人的确不需要她的同情,但骄傲的表像下是无尽的自卑吧?难怪他会变得如此冰冷难以接近。
柳暖突然觉得司马晟也并非那么让人讨厌,心底反倒对他生出几分怜悯之情。
“既然知道症结所在了,那就比较好治啦。”柳暖故意将语调放轻快些。
司马晟指尖轻弹了弹烟灰,无意间透出难得的几分闲散之意。微微转过冰冷的侧脸,话语虽冷但却掩饰不了里面所透出的热切期待,“你确定?”
“确定!”就算不确定也得确定,不然她会死得很快。柳暖心底很是明了当前的状况,但眸子转动后,又补了一句,“但你得保障我的人身安全。”
万一治好了拿她“开刀”怎么办?她得先拿到护身符才行。
司马晟没有温度的双眸透出浓浓的不屑,“别人玩过的女人我司马晟不屑,更何况是同时被两个男人玩的女人。”
这丫的嘴里就不能吐出句好话么!柳暖真的很想上去打掉他白晃晃的牙。
两个小时后,柳暖被司马晟“扔”在了大马路上,看着远去的车屁股,柳暖恨恨的呲了呲牙,然后认命的伸手去拦车。
“柳小姐这是要打车?”路边适时的停下一辆车,传出悠悠清雅的男声。
“呵呵,是啊。”这是很明显的吧。不过,竟然又碰到了他。
“这个地段很难打到车,如若不嫌弃我送柳小姐一程如何?”男子带笑的眸子让人不忍拒绝。
更何况,这个地段确实不好打车。
柳暖笑笑坐进车里,“那就麻烦你了。”
“对了,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很想问你,你取笔名的时候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啊?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要不然怎么会叫什么“饿狼”,虽然这笔名很适合写**小说,但和他本人却真真是极不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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