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甲划过桌面,乌拉那拉氏说:“想让西林觉罗氏侍寝,我得好好同四爷说说,断不能拧着他,还得给四爷台阶下,毕竟当日是那个没眼色不会说话俗人气走得四爷,有西林觉罗氏这么个侧福晋,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改笑,如果她得宠了,我还得担心她得罪人,恃宠而骄同后院姐妹吵架,不得宠了···四爷还看着冠世侯。”
乌拉那拉氏叹了一口气:“还有弘晖提到钮钴禄家格格,四爷怕也是看上了,但钮钴禄家今非昔比,我倒是不担心她,只是太医说人参事儿···弘晖还得再用两幅,我如何都不信钮钴禄家没留下一星半点。””听说钮钴禄家格格出落得清秀水灵,仿佛泉水清泉雕琢过,是个小佳人,四爷看上两眼不奇怪。“
乌拉那拉氏笑了:“如果捻酸话,还能活到现?早就酸死了,我只要我弘晖好好活着,旁得事情我早就看开了,保养得再好,也抵不过年岁。“
“一晃间,我嫁给四爷都十三年了,再鲜也过了。”
乌兰那拉氏唇边多了感伤般苦笑,从嫁进来到如今她就没尝过胤禛专一相待滋味儿,宋氏等几位格格她进门就有,随后又有女子陆陆续续抬进来,好不容易有了嫡子,可转瞬李氏儿子女儿连着生,当胤禛宝贝儿一样佟佳氏入府后,乌拉那拉氏什么心思都淡了,年轻美貌上她比不得人,但她却能帮着胤禛应酬,帮着胤禛搭理后院。
“你不必如此。”乌拉那拉氏笑道:“四爷不是薄情人,他会给我嫡福晋应有体面,对比旁皇子皇子福晋,我即便比不了八福晋,还是过得舒心。”
静宁阁,梦馨吞下了点心,问兰翠:“什么?什么?八福晋真这么说?指着佟佳侧福晋说?”
兰翠看见光溜溜盘子,忙到了一杯茶水,”一会主子得活动活动,别存了食儿。”
梦馨鬓间流苏晃动,“我真想亲自听八福晋说这句话···”
‘将来怎样谁知晓?如今我是嫡福晋,你是妾,你嫡福晋面前立规矩,我面前没有侧福晋格格,我敢说胤禩只喜欢我,佟佳玉儿,你敢吗?’
梦馨摇扇子扇风全当是运动了,不是她不想去看八福晋,只是如今身份侧福晋身份,她不愿意出门,又有什么好显摆?“当时佟佳侧福晋脸色一定很难看。”
“听说回来后哭了很久,四爷···心疼得不行。”
曾经很亲近闺蜜一人为妻,一人为妾,这委屈佟佳氏是受定了,如果胤禛没当成皇帝,或者佟佳氏没熬到胤禛登基,不知她是不是得死不瞑目呢?
梦馨舔了舔嘴唇,都说三十女人如狼似虎,明明还是十几岁少女身体,但心里···是秋老虎闷得难受,既然佟佳氏愿意忍耐下去,她就不客气了,“你一会去趟四福晋屋里,说我想多用一些冰,近闷死人了。”
傍晚时分,胤禛如同约好一样,迈进了静宁阁。佟佳氏抱住了胳膊,耳边还有胤禛声音:‘她只是保护你靶子,爷不能太宠你,玉儿,爷怕你有危险。’
珠泪一滴一滴漫过烛台,佟佳氏呆看着准备好晚膳,等着这些补身体好东西变凉。
垂下幔帐里隐隐透出女子□,“嗯···嗯···您好厉害···嗯···好哥哥再一点···”
“你叫爷什么?”
梦馨手指点着胤禛眉间,“不喜欢听,那妾不说了。”
随即她想向旁边滚去,胤禛正关键时候哪里肯让,按住了她细腰,狠狠埋进去,又顶了两下,趴她身上不动弹了,但命根子却不肯离开她身体,梦馨舒服眯着眼睛,“沉。”
果然燕好日子不能少,每个月来几次,有助于生理健康,胤禛今日好像比以前懂得···梦馨下颚被抬起,胤禛黝黑眸子闪烁着几分寒芒,“你方才说什么?”
“弘晖阿哥需要人参,别得妾可从来没说过。”
梦馨合上眼睛,胤禛需要个借口,凌柱如今可是有势不可挡态势,别管康熙帝怎么想,她傻哥哥绝对不能被凌柱抢去风头,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康熙帝可是无情帝王,让胤禛去试试钮钴禄氏也是好事,靶子···哼,当同靶子接触多了,他或者他们还会记得接近靶子根本原因吗?
作者有话要说:爱上胤禛和准备和胤禛发生点什么人,桃子文里是悲剧,胤禛从头到尾都不懂得情。凡是炮灰应该做事情,梦馨都做过,她将来还会这条路上跑到黑。胤禛为了皇位,什么都可以牺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