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无罪开释,没有谁再理会哭号章佳氏,梦馨垂下脑袋,对章佳氏总有说不出感觉,世上有肯为儿女牺牲性命母亲,一样也抛弃儿女母亲。
“阿玛。”
梦馨轻声提醒被她夸得满脸得意善保,笼袖口手指了指章佳氏,善保一脑门子浆糊,梦馨又挤眉弄眼,善保才明白过来,但脑袋顶上绿油油谁愿意啊?善保瘪嘴,但看梦馨高挑眉梢,才对九门提督说道:“此事了解之后,让她出家去。”
正准备从后门溜回皇宫康熙帝淡淡笑了,看着跃跃欲试荣锐,“今日你不必跟朕身边,朕放你同善保和你妹妹团聚。”
“谢皇上。”
荣锐马骝跪下谢恩,康熙帝屈起手指敲了敲荣锐额头,“傻小子傻人有傻福。”
康熙帝向梁九功点点头,梁九功悄悄去见九门提督,如此这般之后,九门提督审问章佳氏,可她却如何都不肯招认幕后指使,一碗汤药下去,章佳氏小产后被送去了尼姑庵落发出家,不是康熙帝顾忌荣锐,章佳氏想要活命都难,但康熙帝绝对不准许荣锐有异父弟妹。
坐马车回宫,康熙帝合眼问道:“可有消息?”
“奴才听说死了好几个人,图里琛大人正追查。”
康熙帝过了好半晌,想要断尾求生也得看他答不答应,康熙帝眯起眼眼睛,如果不给找荣锐把柄人好看,他们是不长记性,“不要怕死人,给朕彻查清楚。”
“嗻。”
回到紫禁城,康熙帝下令杖责上书弹劾荣锐人,五六十人都挨了板子,往日上蹿下跳主持正义官员,不是被革职查办,便是被贬谪出京,这一辈子别想再会京城,康熙帝用难得铁腕昭告天下,再想算计冠世侯,掂量着办。
当康熙帝听闻抓到人全部死了,毫无症状服毒死去,康熙帝面色凝重了几分,掩饰去心底震撼,康熙帝怀疑这场风暴不见得就是对荣锐去,没准是对他,到底哪个皇子由此野心?还是反清复明反贼?
彻底失去玩笑之意康熙帝认真起来,命令图里琛深入彻查,并且皇子们身边加派密探,知会远江南曹寅注意江南动向,是不是还有前明余孽作祟。
无论如何康熙帝也想不到,一介女流钮钴禄氏会掀起如此大风浪来,所有调查方向都皇子或者反贼上。钮钴禄氏叹息,“可惜了,将抚恤银子发放给他们。”
“是,主子。”
虽然康熙帝查不到她,但钮钴禄氏五六年经营也都被这场风暴摧毁了,离着选秀日子越来越近,钮钴禄氏心里很是着急,现状况,她如果再妄动话,没准会露出马脚,她倒是能躲得过,可钮钴禄一族就全完了。
“让他们都隐藏起来。”
“是,主子。”
钮钴禄氏揉揉额头,“西林觉罗氏···她···怎么看都不像···”
怎么都不像是同乡,莫不是土著也有这等人才?钮钴禄氏对梦馨心存警惕,此时不是交手好时候,也交不上手,她眼下需要考虑得是···既然从冠世侯身上找不到毛病,想要凌柱取代冠世侯,唯有凌柱救下圣驾。
好反清复明反贼可用,钮钴禄氏手指弹了弹,这次她认输,下一次康熙帝可没这么好运气了。钮钴禄氏说道:“我近身上不好,你知会额娘一声,我去庄子上散心。”
“是,主子。”
钮嬷嬷应了,又低声问:“四贝勒那里···奴婢想着也许到了他会想见您。”
“远得香,离着太近了也就不稀奇了,我自由分寸。”
钮钴禄氏自信笑了,又不想让胤禛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等她成了胤禛福晋,有得是机会,现做多了反而让胤禛轻易得到她,对比胤禛府里女人主动痴缠,她走得是另一条路线,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是爱他,他越是不意,越是对他冷淡生疏,他越是凑上来。
冠世侯府,善保回后大声嚷嚷着,“放炮,放炮。”
梦馨没有理会善保,问了赵姨娘府里有什么状况,赵姨娘摇头说:“回姑奶奶话,没谁跑了。”
能言善辩梦馨,对赵姨娘是没有办法,天然呆也是需要保护得不是。善保踹了荣锐好几脚,”臭狗蛋,欺负你阿玛,你比乖女差远了。”
“···阿···玛···儿子···”
“哥喝茶水。”
梦馨将茶盏塞进荣锐手中,实是弄不明白,口吃大哥平时同康熙帝如何相处,同时敬佩康熙帝耐性,荣锐憨厚一笑,“小妹。”
善保自然会大排筵席,牢房里过了小半个月,嘴里都淡出鸟了,大鱼大肉,生猛海鲜弄了一桌子,善保居中,梦馨和荣锐陪坐,善保又吃又喝,慢慢却端着酒杯大哭起来,“看到乖女···阿玛心疼···乖女怎么就被人害了?”
荣锐发愣看向梦馨,“小妹···怎么···回事?”
梦馨让旁边丫头下去,合上了门,抿了一口美酒,“哥不必问了,哥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你好了,我们才会好,我同阿玛指望得是您就对了,多同万岁爷···嗯···哥这样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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