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修养几日,带到后背上伤口愈合后,冠世侯同寻常一样。”
“好。”康熙帝悬着心终于放心,“朕信得过你,荣锐伤势交给你照料,他不肯吃药,你来告诉朕。”
“嗻。”
重臣羡慕荣锐圣宠,皇子们亦羡慕起荣锐,他们那位九五之尊皇阿玛如此关心过谁?哪怕连太子都没荣锐待遇。
钮钴禄凌柱是感触深,也是为后悔一个,以前他颇为看不上憨厚冠世侯,想不明白像荣锐这样憨人,怎么如此得康熙帝喜欢,怎么能转战几千里,得到从未有过大胜。
他以为,或者很多人以为荣锐是因为运气好,运气好才会救驾,运气好才有大胜,如果有荣锐机缘,谁都能做到。
当火药爆炸之前,凌柱想着救驾救驾,救下万岁爷,彻底踩下冠世侯,享一世荣华富贵,但火药爆炸时,凌柱知晓他错了,不是谁都有勇气救驾,他眼看着荣锐扑向康熙帝,他没有勇气以命相搏。
康熙帝仔细听取李太医回报荣锐病情,以及调养中需要药材,补品,康熙帝大手一挥:“用好,即便朕穷极天下,亦不会亏待朕冠世侯。”
“遵旨。”
李太医心说,本不用穷极天下好不好?冠世侯不用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李太医退出去后,众人才仿佛才敢喘气,但还是没人敢开口说话,康熙帝道:“图里琛,进来。”
“嗻。”
同样大帐外贵得脚发麻图里琛苦着脸,听见冠世侯平安应该高兴,然他调查结果···图里琛实是担心万岁爷直接摘了他脑袋。
“说说吧,是谁如此大胆,木兰围场刺杀朕。”
康熙帝阴冷目光扫过皇子,皇子们一个个心发抖,终落了凌柱身上,凌柱吓得磕头,额头触底,“奴才不敢。”
“图里琛。你说。”
“回万岁爷,是协助钮钴禄凌柱大人操练富察广,他已经帐篷里自身亡,并且留下遗书,说是一时糊涂,受人把柄。”
“富察广?”
康熙帝皱紧了眉头,这个名字他听说过,听谁提过,是···康熙帝突然问道:“受人把柄?什么意思?”
图里琛回道:”富察广是冠世侯使出来,曾同冠世侯一起出征,交情从密,他曾多次说,除了冠世侯之外,他谁都不服,因为练兵事情还同凌柱大人争吵过,说凌柱大人给冠世侯提鞋都不配。”
康熙帝直接将茶杯甩到图里琛身上,双目赤红说道:“闭嘴,给朕闭嘴。”
“奴才该死。”图里琛磕头。
大帐里气氛凝重,所有人脑袋里闪现一个念头,是不是冠世侯看凌柱颇为受宠,才安排了救驾顺便陷害凌柱这一出?以求重获圣宠,并且清楚掉潜争宠对象,要不荣锐怎么没被火药炸死?
康熙帝脸色变得非常之难看,“除了遗书之外,富察广还留下了什么?”
“回万岁爷,没有什么了,都是一些随身东西,并无切实证据,奴才已经将富察广帐篷封了。”
没有确实证据证明这场刺杀是荣锐指使,但亦没有确实证据洗脱荣锐冤枉,康熙帝手握成拳头,敲打着额头,一下一下,身上却满是悲凉,“朕让你查证事情可有眉目?”
图里琛说道:“冠世侯生母章佳氏家族颇为复杂,是曾经有不肖子孙,但是否于反贼有关系,奴才还需查证,章佳氏娘家子嗣众多,分散得太广。”
康熙帝手撑着桌面,起身环视跪地儿子大臣,苍凉般苦笑,“求而不得,朕求而不得。””你们都出去,朕要静一静。“
“皇阿玛保重龙体。”
“出去。”
“嗻。”
众人倒退着出了金顶大帐,一个个面色凝重,胤禛是眉头紧锁,兄弟嘲讽疏远目光他亦能感受到,胤祥想了一会靠近胤禛,“四哥,西林觉罗侧福晋还是妥善安排好。“
“她是我侧福晋,我自有分寸。”
胤禛拍了拍胤祥肩头,亲厚说道:“十三弟有心了。”
回到自己帐篷,胤禛静静看着昏睡梦馨,眸光深邃幽暗,梦馨睁开眼睛时,便听见胤禛对她说,;“荣锐必将失宠,没有人能算计皇阿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梦馨出手时候又到了,撒花吧,期待吧,明天见,此后真是一波一波**,钮钴禄氏不敢拿好东西治疗伤口,这才是为虐心,拿出东西太医没有东西来,又不能说高僧给,她怎么说?不仅荣锐梦馨风口浪尖上,钮钴禄一族也是一样如此,诚实桃子再剧透一句,康熙帝相信自己判断,他相信荣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