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谁能告诉他,这个人是不是长了七八只眼睛,两三个脑袋?“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能对你做,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不是,也要往西北去,我能不能,能不能顺个路啊?”
“不行,你这人来历不明,每次碰着你准没好事,爷,我们不能,带着他上路啊。”魏熙瑞还没有开口,倒是打了水,匆匆赶回来姜容,一口就拒绝了。”
“喂喂喂,老兄,你说话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什么叫做碰上我就没好事,什么又叫做来路不明啊?上回我不是说了,我姓古,家中排行老三。”
“姜容,”魏熙瑞一开口,姜容忙把要说话,吞进了肚子,哼了一声,提着水袋向马走去。
“你要跟我们去西北,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是有条件,你若是答应,我便带你去。”
如故想都没想,便点了头,“你说,我都答应你。”
魏熙瑞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我看你行医手法古怪,却医术高明,我要你随我入军营,把你包扎手艺,教给营中军医如何?”
没想到魏熙瑞提到,会是这个条件,如故愣了一会,不觉喜从天降,忙不结点头,“我答应,我答应,别说只是包扎手艺,就算是要我,把我所有医术,都教给他们又有何妨。”
“爷,不妥啊,您怎么能带他上路啊,而且军营重地,怎么能让来历不明人,随便进去呢。”刚说完,姜容又不识趣冒了出来。
“我和你有仇嘛?你为何,老是抓着我不放,我哪里是来历不明人,我家苏州,此去西北,是要去寻父兄。”如故狠狠瞪了姜容一眼,要不是知道这人脑子不好,真想一巴掌招呼他。
魏熙瑞眼瞅着,两人一来二往,也不阻止,嘴角微不可见扯了扯。
“既然你决定了,要跟我们一同上路,那你两位姐姐又如何是好?”
这么一说,如故才想起来,如果荷云和荷晴找不到自己,她们该怎么办?想了想好一会,才道:“不知道,之前我摔下马地方,离这里远嘛?不如我留了纸条给他们,让他们先回金陵等我。”
姜容睨了他一眼,“远倒是不远,可是你怎么能肯定,他们一定能看到,你留纸条呢?”
如故笑了笑,不回他,之前他们就想到,可能会因为什么原因,路上走散了,若是走散了,就路边留下记号,他们一定能看到,只怕他们不肯听他,执意要往西北去就糟了。
三人一时无话,又歇了半个时辰,如故刚靠着树干要睡去,就听到姜容大呼小叫声。
“早就说了,带着他是个麻烦,爷就是不听我。”一边抱怨一边翻身上了马。
等他们两人上了马,如故又傻一边,只有两匹马,一人一匹,他去哪里偷?就算是偷来了,他也不会骑啊!
魏熙瑞好笑看着他,“还愣着作何,还不上来。”
一把把地上还感动如故,拽上了马背,稳稳坐自己身前,“我身上有伤,你给我倚着。”
果然,人是不能表错情,想太多了啊。
行了没多久,就到了昨日落马地方,留了记号和纸条,又重上了马背,两马三人绝尘而去。
因为赶路赶急,他们三人每日,只是中间歇一次,一直到晚间,才找处干净地方休息。
如故还怕这么一直赶路,魏熙瑞身体会吃不消,结果他发现,这人恢复能力,出奇好,路上又为他换了两次药,伤口就愈合差不多了。
难道是,古人吃饭和现代人不一样?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奇怪物种啊。
这么不歇不停赶了三四天路,他们再停下来时候,已兰州城外。
如故马上,仰头去兰州城,上面还书着‘金城’二字。才想起来,历史上因初次这里筑城时挖出金子,故取名金城,后来是隋文帝时,才改名曰兰州。
兰州是古丝绸之路上重镇,早5年前,就已经有人类居住,虽然已近西北地界,却仍是繁荣很。他们到时候,天色已近黄昏,而络绎不绝商队,还不停往城内挤。
“爷,时辰不早了,我们便金城歇一晚,明日一早再起身,我看差不多后日,就能到军营了。”姜容拉了拉缰绳,侧身与魏熙瑞说话。
“就按你说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