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肯嫁大哥啊?”估计一巴掌就把大哥煽那儿了吧?也不知道大哥当初是下了怎样的黑手啊,简直不敢想。
“事实摆在眼前,他已经是你大嫂了。”
“大哥一定做了不厚道的事。”
“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你瞎什么闲心,你看你这篇议论写的……”
孟小四被美人爹爹揪过去喷了一顿,一颗心又碎了一次。
爹也真是的,就不能让他好好八卦一次么,总这么不时下闷棍,他很受伤,有没有?
第二天上朝,有官员过来假惺惺恭喜,“恭喜丞相,喜得佳媳啊。”
“谢谢,这个儿媳确实不错。”可以给儿子当贴身保镖使了,全天候的。
“……”
旁边有人拽走那个官儿,吃撑了吧他,丞相这人特立独行惯了,他真是不以为然的。
不过,丞相这人虽然凶残,但是无伤大雅的玩笑,甚至是讥讽神马的,丞相都用他那宰相肚子给容纳了。
只要不在政事上有差漏撞到相爷手里,言行上丞相是给人足够容忍的。
这大抵是大庆朝官员不幸中的大幸了。
上朝前被同僚调侃,没想到下朝后开华帝那货又跑到东阁间八卦。
看着眼前的开华帝,再想想家里的孟小四,丞相大人由然感慨,遗传果然是很玄妙的东西。
“你那大儿媳如何啊?”
“甚好。”
“就这样?”开华帝对这样精简的答案很不满,难得有这样好玩的八卦打听一下啊,丞相这货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臣觉得真的很好。”
“几时让朕也见见。”
“圣上,官员内眷不见外客。”丞相大人轻飘飘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开华帝一噎,混蛋啊!
你儿子娶的是个男人啊,你也用这种鬼理由打发朕?
简直岂有此理!
丞相:丫个混蛋皇帝,最近宫里太平静,你丫嫌得太淡疼了是吧?
晚上回去的时候,丞相大人扔了只盒子给大儿子,便头也不回去往馨院去了。
孟大公子抱了那只檀木盒子回自己的院子,到了房里,打开。
乐常天一见盒里的东西脸就有些泛红。
孟伯毅却是眉开眼笑,他早就知道爹爹多才多艺,但是连这种药膏都能做出来就真的太让他惊喜了。
盒子底部还有一张配方,这是老爹的亲情大馈赠啊。
孟大公子简直乐坏了,老实说,有时候他确实不太好意思去买那些东西,怎么说也显得有失官体了些。
这真是亲爹啊!
晚上,孟伯毅就迫不及待在妻子身上用了,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前段日子房里就没存货了,这几天正犯愁要怎么去弄呢,老爹这场及时雨就下来了。
在孟大公子感谢亲爹的时候。
孟小四在心里质问自己:这真是亲爹吗?
美人爹爹近来越见严厉,简直都要让他头悬梁,锥刺股了,都没什么时间陪二妹去玩,眼瞅着就要让小五他们把二妹的喜爱给分掉了。
二妹那个小没良心的,见他这么辛苦不说安慰不要紧,还这么迅速就倒戈了,简直伤心太平洋!
对了,太平洋这个说法也是美人爹爹说的。
说来,孟明远也是无奈之举,再不收收小四那颗欢脱的心,真怕到时候身份一转换他接受不了。
丞相大人在按部就班地引导着孟小四往自己原本的重合轨迹上回归,不可谓不尽心费力。
在京里休整了三个月,孟伯毅仍旧被派官外任,没有被自家爹爹留在京城。
孟伯毅简直是千恩万谢,还是爹疼人,京官束缚太多,地方官才是正经能做事的位置。
孟大公子离京不久,成亲多年玩够了的孟家大丫三春姑娘,哦,不,现在是鲁南王嫡孙媳,终于暴出了孕事。
简直是让鲁南王一家喜极而泣啊。
为此,程雪兰专程过府看望女儿,送了一堆的滋补事物。顺便也私下塞给女儿一本私册,脸红红的就闪了。
孟三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翻了翻,脸也红得跟涂了过量胭脂一样了,娘真是的,这种东西——怎么早不拿出来,害她一直担心身子重了要怎么伺候丈夫。
有了亲妈给的私货,孟三春四平八稳地安自己的胎,鲁南王嫡孙也没有因为妻子怀孕便搬离主屋。
回到家里的程雪兰当晚就揪着丈夫的直捶打,直说自己算是没脸了。
“这种事你这当娘的不教她,她要跟谁去学?”
“可是……”这都是些闺房私密。
“说起来,咱们也有多年不曾玩什么花样了。”
一听丈夫这么说,程雪兰整个人都臊红了脸,眼睛却透出一些兴奋来。
当晚,一床大被,一帘罗帷,掩了一床的风流。
即使是老夫老妻,偶尔也该创造些新鲜感出来,这样才是保证婚姻生活始终如一的不二法宝。
在维持家庭稳定上,丞相大人向来是不遣余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中暑的感觉,我要好好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