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掳走过很久,外面都有些人谣传,格格并非完璧,说不定,说不定这事儿是格格在算计努达海呢!从各方面考虑,媳妇儿真是不敢啊。即便是所有的都不谈,咱们还要顾及些骥远啊。如果外人知道他父亲如此,将来他如何自处?”
老夫人最是疼爱骥远,听雁姬这么说,点头:“这话有道理。如若是这个格格在算计努达海,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啊!”
雁姬看她松动,再接再厉:“那个如意姑娘与格格有几分相似,又是努达海亲自将人领了回来,我想着,怕是也有几分让格格知难而退的意味在其中,不过这事儿媳妇儿并没有求证过。毕竟努达海是一家之主,也不是什么事儿都一定要告诉我的。我这内宅妇人,更是许多都不懂。但是额娘放心,努达海在外面浸yin那么多年,想来对处理这样的事儿是极有把握的。”
雁姬故意将所有事都说的似是而非。好像努达海也很烦恼新月的纠缠。
“这个格格,也太不要脸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人气愤。
“可不是吗?不过媳妇儿想了,也就是这几日吧,我会找个机会和努达海提一下,最好能将如意姑娘提到妾。这样格格怕是也会知难而退的。可不一举两得么。咱们他他拉府也能继续开枝散叶了。”说到这里,雁姬的眼神儿暗了一下。
“行,这事儿,你们看着处理吧,雁姬,我最是信任你的,不然也不会将府里交给你,你千万不能让我失望。”老夫人拉住雁姬的手。
雁姬感动的点头:“额娘放心,这事儿,我定然会做的妥当。额娘身子不好,这些糟心的事儿,媳妇儿断不敢处处拿来让您忧心,额娘只管等着喝喜酒就好。”
“好好!”老夫人眉开眼笑。
出了老夫人的门,雁姬冷下了脸色。
这就是他他拉府,这就是老夫人,这就是她的丈夫努达海,也许,她这二十多年的付出,在他们看来都是什么也不值的吧。
“甘珠,让如意来我的房间。”
“是。”
雁姬勾起一抹冷笑。
“把顾小姐一起请过来。”
“是。”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新月这件事儿,她必须解决,他他拉府,以后必须掌握在她的手里。
阳光明媚。
努达海趴在桌上转醒,就感觉到一双冰冷的小手在抚摸他的脸。
“谁!”一把抓住那双手,如意脸色通红的站在一边,她有些局促。
“老、老爷,我、我、我是想看看你醒没醒。”
努达海看她如此,也有几分尴尬。
“无事。”
“老爷,我去给你打水……”说罢,她娇俏的跑了出去。
努达海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失笑摇头,真是个小姑娘,这么明显的爱慕,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可是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月牙儿啊。
他哪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人。
努达海左思右想,过了许久,才见如意端着水盆回来。
“怎么这么久?”
“呃,呃,奴婢新来的,有些不熟悉,老爷恕罪。”如意就要跪下。
努达海这个时候看了她一眼,惊见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
“怎么回事?有人打你了?”他变了脸色。
如意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怎么没有,让我看看。”努达海将如意拉到身边。就要检查她的脸。
“努达海,你在干什么。”新月伤心欲绝的喊。
听到新月的声音,努达海明显的感觉到如意瑟缩了一下。
“格格,格格,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是,不是……我,我……”如意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
新月气结。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离他远一点,你记不住是不是?”
“新月!”努达海见她如此,马上明白,必然是新月教训了如意,所以她才会这么怕。现在她是又追过来发脾气么。
“努达海,你凶我?你为了这个贱..婢凶我?”
努达海不乐意听这样的话:“新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如意虽然是个婢女,但是你也不至于说话这么难听。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她,你怎么就容不下她?”
“容不下她?你说我容不下她?努达海,你让我太失望了。你还记得你自己和我说过什么吗?”新月伤心失望的喊。
“格格,格格慎言啊!”如意一副为新月着想的样子。
努达海感动。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