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弃在整理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玉潇湘和即墨寰都葬身在这里也许等到他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会來祭奠会來看一眼只是因为对即墨寰曾经的一点父子情但是他却不会永远待在这里陪他们他们也不需要因为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慕容弃想通了之后几乎是一刻也不愿意耽误想要马上去将那个狠心抛下他的人找到将利剑还有几件衣物吃食收好之后男人走出木屋沿着溪流向着那个下來时的方向而去
只是寻觅了半晌将差不多的地方都摸遍了之后他的眼睛一眯那根藤蔓居然不见了这里除了他他很确定再无一个活人所以抬头仰望那高高的云雾之端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谁找到这里了应该不是朝廷的人虽然十万大山只是烈焰教一派之地但是地势险要经营百年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形下进山再者说他很确定他的那位算无遗策的‘父亲’现在无暇也不会想要來寻找一具尸体了他现在忙碌的应该是怎样接手摄政王死去之后留下的偌大势力
那么便是烈焰教的人发现了这处地方慕容弃小心地隐藏在一个阴影角落处若是不仔细看一眼看不到他而他则是可以将那一片地域尽收眼底
隐约间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來他的手按在了腰间长剑上暗自戒备若是很多人发现不能力敌的话在这里隐藏一段时日总是有机会的若是一人或几人便杀了干净沒有后患
风声自上方疾速掠过一道白影若隐若现慢慢地向下坠落只是一个人下來慕容弃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剑芒吞吐便在他已经算好了來人的落脚点时忽然间上方的人惊叫一声嗖的一下向下急速坠落
而正是那一声惊叫慕容弃手中的长剑砰然落地双臂大张险险接住了上方坠落的重物
“唔”
闷哼一声重力加高空坠下的力道让慕容弃胸口血气翻涌忍不住双膝一弯便要和怀中的人一起滚倒在地上地面之上还有着无数尖利的石子若是血肉之躯乍然倒在那上面的话恐怕要遭一番罪了下意识的慕容弃右手将怀中的人往自己右臂弯揽去而身子重心向着左侧移去砰的一声重物坠地声嘎吱一声让人牙酸的骨骼撞击声
慕容弃脸色一白却是不哼一声在怀中人不安分地想要挣扎而出时加重了右手的禁锢力度:“别动”
君天遥腰间还缠绕着那根藤蔓藤蔓不是很粗耐不住长度可观绿油油的一片从天空刺啦啦掉下乱七八糟的将他和他的身子裹在了一起
熟悉的温度因为被迫紧紧相贴的身子一点点地透过衣物透过肌肤传到了冰冷无限的心里
慕容弃怔怔地看着那张即使污浊即使狼狈仍然刻印在心底的那张容颜唇角扯了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也许他还是应该笑吧这样想着慕容弃的头猛然侧到了君天遥的脖颈间贪婪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他的气味是他心心念念的气味
怀中的人似乎有些适应不了他喷涂出的带着些别样暧昧的热热气息:“痒……别……”
君天遥扭动着肩膀微微瑟缩着男人忽如其來的亲近与禁锢让他不知所措双手虚虚地撑着慕容弃的胸口却下意识地沒有使出一点力下意识地控制住了自己会将灰衣男人轻易打伤的力道
肩膀很疼疼的有些麻木慕容弃听着耳边一丝断断续续的拒绝眸子瞬间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雪白的牙齿露出重重地撕咬上了君天遥脖颈上那个已经结痂脱落浅浅一点的他曾经制造出的印痕烙印
重重的狠狠的像是要将自己唇齿下的人儿彻底吞噬一般的阴冷可怕
“啊”
疼痛让君天遥尖叫一声他现在脑海中什么记忆也沒有做什么都是凭着本能行事方才对慕容弃下意识的不想伤害但是当他本身受到伤害时所有的潜意识都抵不过求生的本能
“坏人走开”
凝聚于脑海的意志支配着满身的劲力乍然澎湃慕容弃右侧肩膀遭到重重一击上半边的身子向着后面重重的一仰连带着缠在两个人身上的藤蔓也发出呲呲的断裂声
“我只是收我应得的一点利息这便恼了”
唇边鲜血满溢不知是君天遥的还是他自己的
“你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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