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拿起了干燥的画笔,在手指转了转,将燕秦下打量了个遍。
燕秦对他的视线有些局促,像个刚入的模特,沉默青涩,又散发着特别的男『性』魅。
“燕老师这么僵硬干什么,这样的模特怎么能入得了眼。”
蔺绥走了燕秦身边,用画笔戳了戳他有些僵硬的肌肉。
旁人叫燕秦叫‘老师’,是尊敬他在演技的地位,但蔺绥这么称呼,总带着几戏谑讥讽的味。
“你想要我怎么做?”
燕秦垂眸问,视线落在蔺绥『露』出的一小片光滑白皙的肌肤。
蔺绥抬手,手里的画笔触碰了燕秦的庞,『毛』刷在肌肤游移,扫过高挺的鼻梁和颊,动作漫不经心。
抬手他身宽松的布料朝着另一个方向倾斜,清瘦白皙的画家轻佻地在沉默温驯的模特身作画。
苏蕊立刻举起了相机开始连拍,专心致志地捕捉和记录。
“坐在地吧。”
蔺绥的手轻推,燕秦便顺从的坐在了地,抬头望着蔺绥,危险又害。
蔺绥俯身,两两相望。
苏蕊兴奋地连拍,她拍过许多模特和明星,哪怕是熟稔的搭档,也未必能给人带来这样的感觉。
明明只是随意地一个动作,便比她精心设计的要有感觉。
蔺绥越靠越近,燕秦闻了他身那股暖香,有些头晕目眩。
在明朗的光线里,脑海里模模糊糊闪过一些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画。
『逼』仄的空里,他也是这般坐在地,而蔺绥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他亵渎的为。
还……踩了那里一脚。
那画想想便心『潮』澎湃,让燕秦想起了初一那日握着蔺绥脚腕的形。
蔺绥约莫是娇养长大,足底也软嫩白皙,不一会儿就红了。
燕秦稳住呼吸,倘若在这种况下被发现异样,蔺绥能把他当做变态。
在暖香越发靠近里,燕秦听见了蔺绥的耳语。
“当初不是不要我的好处么,现在怎么赶着和我捆绑,来有些人也是假清高,还是觉得翻红比较重要?”
温热的吐息带着森冷的恶意,满是不屑与嘲讽。
燕秦偏头,瞧见唇红齿白的芙蓉,心里知蔺绥曲解了他的为,但他不打算辩解。
按照蔺绥的『性』,如果他表『露』出了真实的心意和想法,说不定会被他笑话,倒不如就让他觉得他是为了利益,这样连靠近都有了由。
蔺绥是喜欢人捧着的,那他便自愿做他手里讨食的人,再一点点侵入。
苏蕊不知也不在意蔺绥和燕秦在说什么,快门差点按成加特林,她不是选定一刻动手的摄影师,她喜欢尽能地多捕捉有感觉的画,再进删选调整。
“默认了?”
蔺绥说完这句疑问的话便拉开了他们之的距离,手的笔在燕秦的锁骨勾勒。
这倒是有些□□和撩拨的尺度了,只是他脸带着不以为意的表,叫人只觉得是戏弄。
蔺绥是有些不尽兴的,要是这里不是摄影棚,旁边也没人,他要描摹的地方不是这里,另一个地方更有意思。
见燕秦不说话,蔺绥离开了他身旁,站在了画板。
铺着的纸是一片白,蔺绥用画笔沾了黑『色』的颜料,在白纸渲染开。
苏蕊不打算把画板正拍摄进去,毕竟蔺绥的画技不好估量,因此她从侧进拍摄,将整个氛围把控。
随『性』漂亮又恃傲物的画家和他一手教导出来的模特,画好似温暖『潮』湿的树木,带着若有若的暧昧,藏匿于阳光之下,有些不真切的梦幻。
明明室内还算凉快,但苏蕊莫名拍的背后汗,她甚至有了新的灵感和想法,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了烟盒,拿了支烟和打火机。
“蔺哥以尝试一下抽烟吗,什么都不用做,随意选择一个姿势点燃就好了,这不会作为封使用,以加钱。”
如果使用在封总有种倡导的嫌疑了,这不好,苏蕊也没打算这么做,她只想在有感觉的时候给蔺绥拍照片,让她自己掏钱拍都。
她很喜欢蔺绥身带着的颓靡引诱又放纵的感觉,但却又不给人以堕落之感,反倒是华丽的神秘的,叫人忍不住窥探。
“以,”蔺绥昂了昂下巴,自然地驱使燕秦帮他接过具,望向了室内的人,“不过我需要找找感觉,以先出去吗?”
他虽然用的疑问句,但态度疑是陈述句。
苏蕊:“五钟左右以吗?”
蔺绥颔首,苏蕊和灯光师都走了出去,房门被轻声合,棚里只剩下蔺绥和燕秦两个人。
“想贴着我再度翻红,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蔺绥坐在了椅,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着燕秦,咬住了那根爆珠香烟。
“我需要一个随叫随的老师。”
蔺绥任由燕秦给他点了烟,咬碎了烟里的珠。
蜜桃味的烟雾从微张的唇中吐出,青年身黑『色』的宽大衣物越发衬的皮肤白皙。
那姿态不容置喙,又活『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