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寒意话落下來。
别离心猛地骤然揪紧!
“有……有吗?”她说,目光轻轻移到地上。
“沒有吗?”穆宬冷冷反问。
闻言,别离把头抬了起來,一双澄净乌黑眼睛直直看着他,望着他一如既往冷冷眼神,她眼底后那丝心虚紧张倏地不见了。
“有,又怎样,沒有,又怎样,不关你事吧?”她一字一顿说道,脸色也冷了下來。
是,她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卑怯羞涩小女人了!她不需要给对方好脸色,她已经什么都不欠他了!
他们是平等。
穆宬听完她话后,瞳孔一缩,表情变了变,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愤怒,又很,他望着她,整个人恢复往常,缓缓朝她走近。
“不关我事吗?”他问,步伐一迈,站了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别离抬高了脖颈,睁着眼瞪他,语气坚定:“是。”
话音还沒有落下。
男人,猛地伸出手,狠狠捏紧了她下巴!
修长白皙手指骨节分明,上面甚至有几丝青筋显而易见,穆宬就那样眼神冷冽盯着她,仿佛她说错了什么话。
别离吃痛瞪着他,倔强抿紧了嘴唇,沒有说话。
本來就不关他事!本來他就管不着!
“是我错了呢……”忽然,他轻轻放开了她,眼睛望向别处,淡淡道。
别离顿时错愕了,不解看着他,似乎思索着他话里意味。然而,下一秒他带着戏谑清冷声音接着响了起來。
“放任你外面鬼混这么多年,确是我错了,你现变成这样,也是我责任……当初就该把你禁足。”
穆宬把目光轻轻移到她脸上,静静,冷冷看着她,脸上沒有多余情绪,似乎方才话不是他说。
别离皱起眉头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他说这些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讨厌极了她沉闷不语。
面对他,她总像是个哑巴。
穆宬心里既不甘又无奈想道。
房间里,两人静静对峙了好一会儿,谁也沒有开口说话。半晌,穆宬眼睛里女人终于有了反应。
一丝冷笑爬上别离嘴角。
她有些不屑看着他,仿佛看一件劣质拍卖品,朱唇轻启:“原來穆大总裁也会知道错啊,可是你这样道歉你觉得真有诚意吗?”
穆宬脊背一僵,薄唇抿成了好看弧度,沒有言语。
“可是,我并不觉得我现这样有什么不好啊!难道,要我像以前那样,任由您來糟蹋我吗?可是对不起啊,现我已经和当初不同了呢!”
“穆大总裁,昨晚我想您是喝多了吧,不然怎么会又來-睡-我这种女人呢?哎呀,现想想我觉得有些对不住您呢!以您眼光,怎么会屑于跟我这种人做那种事?您说是吧?”
“只是,您放心,昨晚事情我也不会耿耿于怀,就当是一夜-情-好了!这些年我国外生活,变开放了那也是正常嘛……呵呵,我想您对于这种事是早就觉得沒关系了吧?!”
别离抿了抿嘴唇,觉得刚起床说这么多话有些口干舌燥。
可是,抬眼看了看脸色黑了一大半男人,她突然觉得心里说不上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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