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放下背篓,将小白脸掀平在地,脸朝上,衣服扒干净,摸出银针,给扎了遍梅花落。
小白脸微弱的呼吸,渐渐好转。
若翾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小白脸身侧,揉了揉太阳穴。
还是太高估小白脸的体质了,毒胎症,果然不是那么好医的。
才一个山谷,就瘫下了。
里头还有八个山谷,可怎么办?
若翾幽幽的揣着一口气,想着把小白脸夹腋窝进山谷的可行性,有!多!大!
阿狸从榕树上窜下来,将嘴里叼着的小嫩叶给若翾,然后看到被扎成刺猬的小白脸,将双脚搭在小白脸的小腹上,喵喵叫了两声,略嫌弃。
若翾将阿狸叼来的榕树本命体源捣碎,弄出浓汁,兑了水,给小白脸灌了下去。
晋阳侯世子被嘴里涩涩苦苦的怪异味道,惊悚醒了。只是人处在半瘫不死的状态下,还没有能力跳起来追问瞎子女大夫,给他喝的是哪种‘毒药’。只能费力的转着两眼珠子,期盼瞎子女大夫能解答。
只可惜,女大夫是个瞎的,也不是世子肚里的蛔虫,回答不了。
人醒了,若翾收回梅花针。
同时将小嫩叶渣渣涂抹在小白脸胸口的几大穴位上,保持血液流通正常。
“能起来?”
晋阳侯世子一嘴的苦味,身上被趴得干干净净,腿间凉飕飕。默默的抬手,捂住了断子绝孙根,费力的看了眼身侧的瞎子女大夫,果断装死。
阿狸拿后爪蹭了蹭耳朵,冲着晋阳侯世子呲牙叫了两声:小白脸,赶紧起来,抓兔子,要吃烤兔子。
晋阳侯听不懂猫星语,但被只猫盯着,觉得断子绝孙根捂着有些勉强,心塞的继续装死。
若翾将小白脸的衣物丢他身上,起身后把背篓放在小白脸旁边,划分了个界限,说:“躺着别动,我去去就回。”
阿狸留下来给小白脸当保镖。
阿狸老不乐意了,抓兔子可好玩了。但是,小白脸那么弱,走两步就喘,走一段就倒。小白脸是个不差钱的,好纠结。
等瞎子女大夫走出好大段距离后,晋阳侯世子才艰难的爬起来,颤抖着拿着衣裤穿。临近夜晚的树林,老凉爽了都。可瞅瞅,一水的鸡皮疙瘩起来。晋阳侯世子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爹娘知道了,一定会哭的,一定。畜生都趴着他们儿子的断子绝孙根了,看得炯炯的。
晚上吃烤兔子,又肥又嫩的兔子,纯野生的。
找了个小小山坡,周围野草相对较少,两面有大树挡风,用来烤火很适合。
将肥兔子扒皮,剁头斩尾,往架子上靠着,分分钟的事。
阿狸舔着脚毛,看着兔子,两眼珠子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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