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定论。”话毕,宋真拱手朝向郑祁。
郑祁脸上挂着笑容,抬手,“两位不必争论,今日咱们就谈案子,不理会其他的事情。”
徐师爷向郑祁行礼,起身对着宋真就是一甩袖。
宋真瞥了一眼,未加理会。
到了时辰,不少的衙役手中都没了事情,这衙门后堂此时的人是越聚越多。
徐师爷看向宋真,“据在下所知宋姑娘也是刚到这儿,不知道关于这个案子到底知道多少?”
宋真点头,“确实刚到不久,知道一些,若是有所出入还请徐师爷指证。”
徐师爷的脸昂向另一边,一脸的不屑。
宋真微微摇头,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道,“我所知道的是,宋家已故的大老爷宋县令为官清廉,走了之后只留下薄田上百亩,和一座雅致的三进宅院。
早年因为一直无所出的关系,便收养了家父宋世光,也就是如今的宋家大爷。换言之,家父与宋家虽然入了宋家族谱,但并非宋县令亲子。
不过按照大周律法,只要是在族谱之上便与亲子有着对财产享受着同样的权力。
但是当家父十五岁的时候,宋县令又娶了一房小妾,而后那小妾怀了身孕,这就是如今的宋老夫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刘姨娘才对。据在下所知,虽然生下了嫡子珍郎,也就是我的小叔宋世珍,但是宋县令并未抬其份位,如今也只是一个鸠占鹊巢、母凭子贵的妾室罢了。”
“宋小姐,就算是个姨娘,那也是你的长辈。”徐师爷插话道。
宋真皱眉,看向徐师爷,“难道徐师爷不知道,姨娘也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吗?”
“……”徐师爷睁大双眼。
“母凭子贵可以,但是姨娘就是姨娘,永远也只是玩物,如何也越不过正室,这就是纲常。若是姨娘守其分本,自然可以颐养天年。
宋县令自是知道其中尊卑,为此,宋县令并未将自己的嫡子放在刘姨娘的名下,而是已逝发妻的名下,作为嫡子养育。这些也都有关记录,有迹可循。
而家父一直是祖母,也就是宋县令嫡妻抚养,那也是合符律法的嫡子,且是嫡长子。
如今宋县令和家父相继离世,宋县令的胞弟也就是宋通仕到县衙上述,想要将自己的儿子过继到家父名下,以此划分宋县令的财产。目前就是这些,不知道徐师爷有什么要说的。”
宋真看向徐师爷,而徐立却是一脸的不屑。
“宋姑娘可知道如今这宋家族中确实没有适龄的继子?”徐师爷瞄了一眼宋真,想从她的眼中看到惊慌,但是没有。
宋真点头,抬手朝向郑祁,“大人昨日倾囊相告过。”
郑祁正喝着茶,多年的教养才让他没有喷出来。
“是吧,大人?”
郑祁将茶盏放好,从袖口拿出绢帕擦擦嘴,抬头看向嘴角上扬的小女子,然后转头看向一脸疑问的徐立,“确实如此,徐师爷。”
说完,郑祁还瞪了一眼宋真。
宋真假装没有看见,眼神到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