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天之内第二次看见西门吹雪裸-着上身了,再加上现在又是在晚上……披着萝莉皮的君迁姑娘终于也开始觉得压力有点大了起来,不敢再多看,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替他补衣服。
君迁这头难得地有些尴尬,坐在另一边的男人却仍旧是一派从容镇定,没有半点的不自在。屋子里的灯光还算是亮堂,娇小的少女坐在桌前,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衣服和针线,认认真真地在替自己缝补着衣服。西门吹雪放下书,视线在少女精致的眉眼间略作停留,很快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书上。
缝衣服并没有花掉君迁太多的时间,但最后缝完以后的效果也就如君迁自己所说,并没有什么精致出彩的地方,只不过也就是马马虎虎凑合着而已——毕竟绣花针和针灸用的金针虽然都是针,但对于君迁来说,差别也实在是大了点,至少金针她能用得如臂使指,但绣花针……偶尔一不小心还是会扎到自己的手。
西门吹雪用的衣料当然都是最上等的材质,君迁放下针,看了看被自己补好的裂痕,价值不菲的布料上那一圈圈还算整齐的针脚怎么看怎么违和。少女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返工重新缝一遍,但一想自己的水平也就这样了、再返工多少次反正也绣不出朵花来,干脆也就绝了这个念头,直接就伸手把衣服递给了坐在一边的西门吹雪。
男人接过衣服,视线在新添的线头处微微一顿,很是干脆利落地披到了身上穿好,刚整理完衣服,一抬头,就对上了少女那双清亮有神的眼睛——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她正仰着头,视线直直地落在自己的身上,虽然没有说话,神色也很平静镇定,但西门吹雪还是莫名地从她眼里看到了某种类似于期待,或者说……像是期待着夸奖和肯定的意味?
无论是两年前第一次见面,还是两年后的现在,这个叫做君迁的小姑娘的行事态度似乎总是有一种乎她本身年龄的味道,并不是说她有多么沉稳,相反,看得出来,她其实相当任性妄为,但却又绝不幼稚,她周身的那种气质和性格,始终都不像是一个刚过十岁的小女孩所该有的,但现在……这么一副“邀宠”的样子,却又好像终于能和她的年龄对上了号,意外地适合她。
西门吹雪握着书的手顿了顿,伸手覆上了少女的头顶,只轻轻揉了两下,就已经再次收了回来。
君迁一瞬间呆住,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面无表情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然后继续一脸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只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西门吹雪是会揉小女孩头的男人?!
【人家西门吹雪现在也还年轻嘛,当然就没有剧情开始的那时候那么冷了。】看了半天戏的系统终于在这时候又晃晃悠悠地出现了,一出声就是满口的鄙视,一副“这你居然都不知道”的口气,立时就把君迁被雷劈德不知道碎成了多少块的神智给拽了回来,【我刚刚就说了,真的不考虑攻略一下?在剧情开始前攻略,那可就是不删档内测!怎么样?来一吧少女!】
【我现在攻略他?】君迁微微低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自己的短手短脚,以及……平坦无比的胸前,【你是在暗示我,西门吹雪会是个萝莉控?】
【这……咳咳,不早了,我先睡了啊!你们也早点睡。】
【……】君迁对系统这么一个毫无技术含量可言的借口表示默然无语,并在心底对它致以了最深切的鄙视。
不过鄙视归鄙视,被系统这么一插科打诨,君迁总算是也缓过来了,抬眼看了看自始至终都若无其事看着书的男人,撇了撇嘴,也不再多话,起身正准备继续去整理药材,却忽然就被叫住。
“君迁,”西门吹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多谢。”
君迁脚下一顿,微有些意外地愣了愣,随即就回过头,对着男人笑了起来,无比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道谢:
“不客气。”
……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另外还有一章矮榻,说实话,君迁自己其实是很想睡床的,但考虑到西门吹雪现在还是个伤员、又默默地估计了一下自己和他的身高,万般不舍之下,终于还是决定把床让给西门吹雪,自己这五短身材的,还是去矮榻上凑合凑合算了。但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西门吹雪看了一会儿书后,就又坐到了榻上开始打坐,一直到君迁收拾完药材准备熄灯休息,他还是没有丝毫结束的意思。
君迁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吹灭了灯,爬上床盖好了被子,安安心心地闭上了眼睛睡觉——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应该担心的安全问题……开玩笑,有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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