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这是……被吻了?君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
唇上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和温暖,是和西门吹雪这人清冷孤僻的性格几乎就完全是两个极端,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和她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彼此。
君迁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地伸手揪紧了西门吹雪胸口的衣襟,犹豫了片刻,却壮着胆子试探性地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唇作为回应,下一刻,男人的气息就铺天盖地把她笼罩住,叩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君迁没有拒绝,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强势却不失温柔地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
这个吻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君迁只知道他要是再不放开自己,她大概就要窒息了。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君迁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努力想要理顺自己的气息。
西门吹雪有节奏地拍了拍君迁的背给她顺气,见她渐渐地缓了过来,这才微微收紧了环绕在她腰间的手臂。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这一刻的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美好,以至于……君迁居然渐渐地开始有了睡意——大概是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现在一下子放松下来,所以才格外容易觉得累吧?
掩着口又打了个呵欠,君迁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把西门吹雪带去客房,然后自己回房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却忽然听见西门吹雪竟先开了口:
“先前为何生气?”
这个问题……原来他还记着呢?君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仰头看了眼他好看的下巴,倒也没想再隐瞒下去,低头叹了口气道:
“我生气,是因为我弄不清你的心思。”
西门吹雪好像没想到她的回答居然会是这样,竟似乎也愣了愣,声音里少见地带上了几分愕然:
“我以为你明白。”
君迁一怔,随即摇头失笑,脸上的神色似乎是有些无奈,却又好像带着些感慨:“本来大概确实是明白的,可你总是什么都不说,时间长了,就算以前再明白,慢慢地也会觉得不明白的。”
说到这里,少女顿了顿,伸手环住了西门吹雪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气息让自己整个人都安心了下来,这才仰起头笑了起来:
“女孩子若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多半都是会变笨的。我当然也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
西门吹雪好像一下子又沉默了,就这么一言不地摸着她的头,半晌之后,再次把自己的打算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
“三日后,我来提亲。”
君迁半仰着脸笑了起来:“好啊。”
……
6小凤就是这天晚上到的,他和花满楼是从小就相识的挚友,对花府熟悉得简直就和自己家里一样,原本是打算去找花满楼喝酒的,结果却听见花家的下人们说西门吹雪也在,简直惊讶得差点摔了一跤,问清楚了路之后,直接就拎着酒坛子去找西门吹雪了。
西门吹雪住的院子稍有些偏僻,大概是考虑到他不喜欢人多所以特地安排的,不过这对于6小凤而言,自然是没什么可忌讳的,酒坛一拎,一边大笑着一边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我说西门吹雪,除了杀人,你怎么也愿意出门……”
话还没说完,6小凤顿时就是一愣——因为屋子里并不只是西门吹雪一个人,他在西门吹雪的房间里,看到了另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6小凤关上门,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那人一眼,摸了摸胡子奇怪地问道:“花满楼,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来找西门吹雪聊天的?”
花满楼笑了,他的笑还是和平时一样温和有礼,但6小凤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被他笑得有点毛,然后就听见花满楼开了口:
“我确实是来找西门庄主聊天的。”
6小凤摸了摸唇上终于又重新长出来了的两撇胡子,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却是微微颔。
6小凤拎着酒坛的手顿时就是一抖,眼看着酒坛就要摔碎,花满楼衣袖一卷,酒坛已经稳稳当当地放到了桌上。6小凤一下子回过神来,拉了张凳子坐到桌边,一屁股坐了下来,脸上一副“简直就是见鬼了”的表情——开什么玩笑!西门吹雪一天到晚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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