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舒歌从撕裂的头痛中醒来,连续翻了几个身,困意全失,躲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皱着眉头睁开眼,下一秒忍不住伸手遮挡住刺眼的白光。殢殩獍伤
“啊….”
“救命呀。”
刚刚坐起身,舒歌忍不住哀嚎出声,真难受,就不应该酗酒的,真看不起自己。
“真不应该喝那么多的。”
“醒了?”
正当舒歌皱着小脸,用手猛捶自己脑门,试图让自己好受些的时候,门口处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
舒歌抬头,眯着眼看向门口方向,林庭延一身纯白色棉布休闲服,双手插着口袋,优雅的靠在门廊。
他很帅,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她仰望的驻点,如同天上的繁星,明亮却遥不可及。
明明他年长自己那么多,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嫁了,仅仅只是为了少时的感动;如今将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也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我……”
“你昨晚喝醉了。”
舒歌还未说完,林庭延就已经出言打断她,迈着脚步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杯清水。
“喝口水,会好受些。”
“谢谢。”
舒歌接过,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喉咙确实没有开始的干燥难受,头痛也缓和许多。
“我母亲下午航班回国,晚上一起吃饭。”
舒歌还未放下水杯,头顶上边传来林庭延冷淡的语气,淡得像两个陌生人谈话似的,只是没有了那份拘谨的礼貌罢了。
“好。”舒歌点头。
虽然与林庭延关系一直得不到缓解,但林家人待她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林庭延的母亲,完全将她当女儿看待。
因为她的事情,林庭延有段时间还跟家里怄气,为此舒歌还愧疚了好些日子。
舒歌疑惑,现在他们都回来了,那她是不是也跟着回来?
林庭延面对着窗口,透明的玻璃将舒歌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嘴角不自觉泛起淡淡笑意,唇角恶作剧般的拉开了弧度。
“舒歌,昨晚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
“昨晚?”
“昨晚什么事?”
舒歌皱眉,对于昨晚的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林庭延转过头,望着舒歌,眼眸中看不透的笑意。
“难道我跟你说了我要离婚的事情?”
舒歌忽然紧张的看向林庭延,她的话刚说出口,林庭延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冷哼一声,原来,她心里早有打算。
“离婚?”
林庭延冷笑,“舒歌,你似乎将我们的婚姻想得太多简单了。”
“离婚,不是随口说说就可以解决的。”
“切。”舒歌白了林庭延一眼。
其中的厉害关系,父亲早已对她说了千百遍,她都可以背下来了,还用他来对她说教?
林庭延忽然走到床沿,俯下身,双手插在舒歌两侧,缓缓向她靠近,温热的气息呵在她脸颊,带着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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