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喜欢练武,所以云贯端的是洛城新晋美男子。
至于他罗槐,勉强能看吧。
“云伯父。”罗槐起身作揖。
“坏小子,这次又是你?”
槐与坏音似,云清河对罗槐打小时就这么称呼。大抵上,罗槐确实是坏小子。
罗槐有些郁闷,不是这坏小子这个称呼,而是这云清河加了个“又”。
别说的好像都是他罗槐弄出来的一般好吧,虽然他仔细想了想,确实是的。
“云伯父,这是我与小贯恰巧撞破的杀人越货之事,再说了,这是六扇门职责所在……”
云清河最让罗槐觉得“恶心”的地方,就是这个人只会眯着眼笑,从不骂人,但是这样反而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因为这不代表他这云伯父不生气……
“爹,您坐,贯儿给您倒酒。”云贯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他这老爹。大抵上,在云贯这个年纪一般都比较逆反,但是云贯确实是没有的。
罗槐其实也有些纳闷,云清河是那种万物“一视同仁”的性格,平素里就是笑里藏刀。
但是云贯却是个愣直娃,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贯儿。”云清河喝了口云贯倒的酒,便是叫了一声云贯。
“您说。”
“这次干得不错。”
“诶。”云贯应了一声,随即却是眨巴着眼。“爹,您刚才说什么?”
“干得不错。”
“哈哈哈!罗哥,你听,爹夸我了,哈哈哈!”
罗槐不知道是该替云贯高兴,还是该同情……这些年可把这孩子憋坏了,不容易。
“好了,贯儿,你先忙你的,我和坏小子有话说。”
“可是爹,我没什么忙的。”
“嗯?”云清河眯着眼笑道。
“有的,贯儿这就去忙。”
得嘞,亲儿子夸一顿,倒霉的是我这坏小子。
当然,罗槐这话也只敢在心里嘟囔。
大抵上现在就是嘴上笑嘻嘻,心里……
“坏小子。”
“在呢云伯父……”
“今天我在府上休息,看到你和贯儿养的那只鸟了。”
“哦?是吗,那鸟就喜欢乱飞,云伯父别在意。”
“去的六扇门的方向。”
“啊,鸟的事,我不懂。”
罗槐咽了口唾沫,这云清河看样子是什么都知道……
“洛城你们这些后辈里,你是最聪明的。”
“云伯父谬赞了。”
“也是最坏的。”
你丫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贯儿小你两岁,已经在六扇门有了差事。你这年纪,可不能游手好闲。”
“京官不好当呀云伯父,你看我这人这尿性,没人看得上我。”
罗槐便是笑道。
“不,云伯父看得上你,所以帮你安排了好差事。”
“这……”
“你这次和贯儿力破此案,云伯父帮你,想必你在六扇门也能有立足之地。”
罗槐瞪大了眼,什么叫我和云贯力破此案……
这云清河是摆明了想把他也绑在一条船上。
可问题是,你老云家一个刑部尚书,一个云贵妃,我小罗可刚刚和大罗断绝了父子关系……
“怎么,槐儿,云伯父的安排,你不高兴?”
“高兴……高兴……”
您老坏小子都不叫,改叫我槐儿了,还能说啥呢?
就是……南岐山收不收六扇门叛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