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温柔的从窗户倾泻而入,将房间里晕染上一层浅金色的柔光,新来的护士照惯护士长交代的惯例将宝宝推进来。睍莼璩晓
病床上正坐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俊美男子,低垂着目光慢条斯理的一颗颗系着纽扣。
女人则枕在他腿上,睡姿十分古怪,但是丝毫不影响这帧动人的画卷。明明他们没有过分亲昵的动作,却协调的让人从里面感到浓浓的蜜意与默契。
男人系好纽扣,便有条不紊的低头去吻女人饱满的额间,纤挺的鼻梁,小巧的红唇——
轻柔而虔诚的动作,如待珍宝膈。
护士这才从画卷里回过神来,抬手敲了敲门板,轻咳了几声。
顾美斯悠然自若地抬起头,没有半分被撞破的窘迫,修长的手指一下下轻抚女人的脸颊,语气似乎因为她方才作出的声响而微微不悦:“站那等一会儿吧,她还要再睡一会儿。”
“但是护士长说宝宝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护士是新来的,有些为难的开口脂。
顾美斯蹙了蹙眉,陷入沉思。护士以为他这是默许的意思,便推着推车走了进来。还没站稳便听到男人不咸不淡的开口:“晚一点没关系,宝宝的妈妈就经常不吃早饭,总会遗传一点坏毛病。”
简美凉被他冰凉的指腹弄醒便听到这句没心没肺的谬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桌起来,顺着他的腿摸上去,去挠他的脸,语气不满还略带责备:“你是不是亲爸?”
顾美斯挑了挑眉,抬手覆上她要抽离的手,淡笑出声:“早知道共睡一晚就是亲的了,我最近就不该摆什么绅士风度。”
简美凉最近对他的得寸进尺理论,一向没招架力。只能抬脚踹他的腿,不轻不重的力道。
顾美斯也没再纠缠,站起身时看见护士眼里闪过的羡慕,心情极好的伸了伸手:“孩子给我吧。”说着已经自顾自地从对方手里接过来。
“顾先生你抱反了,动作也不对宝宝会不舒服。”护士站在一旁焦急的提醒。
顾美斯不以为意的将宝宝扔在床上,拎着孩子的小腿绕了一圈,动作根本算不上温柔,惹得一旁护士心惊胆战。
“我最近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顾美斯一边抬手去解简美凉病号服的纽扣一边自我夸奖,解开一颗时还不忘转身对一旁的护士说:“麻烦你背过身去。”
简美凉摸索着按住他的大手,语气不善:“该出去的是你好不好?”
“开什么玩笑?!”顾美斯立即反驳,声音还略带一丝不满。她的小手按在他手背,没什么力气,丝毫不影响他解她衣服的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是我太太,现在我们的孩子越过我要亲近你。我不看着谁看着?”
“而且,你不觉得他们亲近你太久了吗?我现在坚决不同意母乳喂养六个月!”
背过身的护士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简美凉的小脸这会儿更红了,像是要滴出血来,咬了咬牙决定再也不要与他对话。
昨晚因为顾美斯突然回来,惹得她心神不安了一晚上,根本没有好好睡觉。喂足两个宝宝之后,便又有些困倦,索性无视他陷进被子里再次入睡。
顾美斯则坐在她身侧的床铺上,手指在触屏上滑过,娱闻比他想象之中还要精彩,连新翻出的艳照旧闻也被就此压了下去。
徐氏徐总新都门深情亲吻齐晓晓;齐晓晓酒会相撞美帝顾少,火花再度碰撞。
与去年银座一幕惊人相似,美帝顾少在银座弃万美夕与徐氏徐总当晚的女伴Amber酒店上演***激吻。
引爆娱乐劝新一轮风暴,商业精英相继恋上旧日红星。如今红星隐退,不惜重新争夺与其如出一辙的齐晓晓——是新欢还是旧爱?傻傻分不清楚。
齐晓晓因为艳照风波被雪藏,凭借此次攀龙附凤,是否有望一炮而红?
……
顾美斯一条条看下去,照片拍得很精彩,将他对齐晓晓所有不耐烦的动作一一掩去。
他余光瞥向一旁凑到他身侧安然入睡的女人。可惜了,再好的新闻她看不见也会变得一文不值。
手指一下下敲着触屏,一张照片赫然入目。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他将她抵在走廊的墙壁上热烈拥吻——
他拿近仔细观看了一会儿,不由失笑,那时候他的表情竟然已经如此疯魔了吗?
如果早一点发现,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弯路?
正看得入神,病房门便被轻轻敲响,他蹙眉抬起头。邵熙南探着脑袋进来,晃了晃手里的大束百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哼着轻快的小曲儿显然情绪颇高。
正要将水晶花瓶里俗气的玫瑰扔掉,便被顾美斯冷言冷语的遏制:“把你手里那束死气沉沉的东西扔掉,碍眼。”
邵熙南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他,一手举着百合,十分动情的开口:“一看你就是菜鸟,这花可是象征着持久的爱!”
“很好。”顾美斯眉梢轻佻,站起身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来,就势扔进了垃圾筒:“听你这么说,它就更适合呆在这里。”说完轻轻拍了拍手,斜睨着眼看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你对我太太,送什么持久的爱?”
邵熙南这才反应过来,掌心一拍脑门,走到沙发边大咧咧一坐,双臂张开靠向椅背:“不是我说——你最近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好端端这么扭曲做什么?”
“就凭你这一讽二踹三发飙的状态——我想爱,也得持久的来不是?”邵熙南边说边加重语气,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
顾美斯显然对他的不满丝毫不放在眼里,走到他身边,抬脚踹了踹他的腿,催促道:“收到你的花了,并没有很高兴,以后也不需要你送。还赖在这儿干吗?快走。”
邵熙南表情明显受了重伤,这真是赤果果的重色轻友!没人性!
这样想着从手机里翻出新闻给他看,一脸愤慨:“我这不是千里迢迢走过来问你,对这件事打算怎么处理?美帝今天可又是水泄不通了,托你的福我最近常常要准备长篇的演讲搞。从你不肯出席高层会议到丰富火辣的私生活,通通要做一遍完美无缺的解释。”
邵熙南越说越带劲儿,声情并茂:“你说我容易吗?啊?容易吗我?”顾美斯轻瞥了一眼,完全忽视了他后面一长段的动情说辞:“这种事还用千里迢迢走来?你手里拿的难道不是手机?”
邵熙南顿觉无趣,讪讪一笑收起手机,抬手摸了摸鼻梁,压低声音:“我来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想要问你,你昨天把我的名片给了谁?”
顾美斯往沙发一坐,双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的开口:“给了你口里的残次品。”
“那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是你和她相撞——你却给了我的名片?”邵熙南一方面咬牙切齿,一方面还要注意床上的简美凉醒没醒。
“纠正你一下,是她来撞我,并且未遂。”顾美斯掀了掀唇角,声音透着若有似无的寒意:“我不太喜欢徐子维现在这副明显和智商脱线的动作思维,所以你安抚好她——比如,可以帮她离开徐子维之类的引诱条件。她同意了我可能会愿意和她见一面。”
邵熙南撇撇嘴,不屑的哼哼了几声:“你以为她傻吗?徐子维明显摇钱树好吗?这怎么能作为引诱条件?要说你后面的意思是拿你来***我倒是相信可以试试。”
“毕竟你长得比徐子维好看的不是一点点。”说完还自认聪明的对着顾美斯上下打量,末了还补了一句:“比我嘛是差了一点。”
顾美斯斜睨他一眼,显然没有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就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说着想到了什么,脸色严肃了几分:“让你找的角膜供体,怎么样了?”
邵熙南这才收敛了下玩味的脸色,认真的说:“最近这几年要全尸的太多,签署志愿者协议的是不少但真正实施捐赠的少的可怜。海底捞针,你得容我慢慢找——再说,现在不是还在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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