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到了山顶的山洞时,写了一封书信,传到了京城。
……
村子就这么大,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传开。
张爱莲那天被人从河水里救回来后,就一直关在家里,整个人疯疯癫癫。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你也生了你这样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知道你是在装疯,无非就是为了让我们把你嫁过去,你这孩子是在挖我们的肉,你知道吗!”
夜色正浓,张家却灯火通明。
张母看着宝贝女儿像个疯子一样,嘴里喃喃自语,哭成了泪人。
张父也是如此,他看了一眼村长。
知道这件事情当初他也是同意的,所以不能埋怨大哥,但是心里要是一点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爱莲,这天底下有这么多的青年才俊,你就非杨庭寒不可?”村长最后一句声音异常严厉。
原本躺在床上的张爱莲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眼泪滑落:“大伯,我就想嫁给他!”
“你……”
哎!
又是一声叹息。
……
一个身影穿梭在黑夜的大雨中。
孙家已经进入梦乡,突然听到一声惊雷,门被从外踹开。
“杨庭寒,你怎么来了?你来我们家干什么?”
可能是做贼心虚,孙氏大哥说话时眼睛不敢直视杨庭寒。
杨庭寒也不在意,直接上去就是一脚:“做错了事情总要付出代价!”
他拿起一旁的棒子,然后就开始挥动。
“你这个混账东西也总想干什么,快点住手!”
只是瞬间,原本整齐干净的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
窗户上的玻璃已经被打个稀巴烂,家里面唯一值钱的柜子也被打倒。
屋子里发生这么大的声音,其他人不可能听不到,孙父,孙母爷走了进来,还有孙家的其他几房及孩子,走进来,看着杨庭寒不停的挥棒子,不断的后退,但也一直在大喊。
“杨庭寒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野种而已,竟然敢来我们家撒野,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看到屋子里面已经没有可砸的东西,杨庭寒停住了动作。
他看向了满脸怒容的孙父:“请问我是什么身份,我和孙氏的相公可是一个父亲,如果我是野种,他又是什么。”
“你混账东西,竟然敢来我们家撒野,你们几个看什么?还不快点把他的腿给我打折!”孙父在家里是一家之主。
一声令下,孙家几个儿子还有半大的孙子,拿着东西冲向了杨庭寒。
“哼!不自量力!”杨庭寒挥舞着手中的棒子,专打肉多的地方。
孙家的几个男人很快便疼得呲牙咧嘴,倒在地上不敢上前。
他讥讽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以及对面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孙父:“我今天为什么来问问你的好儿子,今天只是小惩大诫,若是再有下次……”
咔嚓!
胳膊粗细的棍子被杨庭寒一分为二。
孙家男人瞳孔剧烈一缩。
“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杨庭寒砰的一声将门踹开,消失在雨夜。
孙家一片狼藉,哭声不断。
当孙家人知道孙大哥做了什么时,恨不得将它吃掉。
“你这个混账东西,真是什么事都敢做,你妹妹没有脑子,你也没有吗,事情万一败露,咱们家可就没有名声了。”